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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舒墨梳了个利落的马尾,穿着白大褂,身后带着一众同样穿白大褂的医护人员。此时但凡看到穿白大褂的,雷慎晚都觉得亲切了几分。
“墨姐姐好!我陪同学来检查身体。”
“怎么了?什么问题?”
“胆结石,正在检查。”
纪舒墨从雷慎晚手中接过检查单,看了眼,“一会儿有问题可以到普外二科找我。”
“哦,好的,谢谢墨姐姐。”
……
这时排队的人都在等待检查结果,雷慎晚就见前面的人呼啦啦打印出了好几张。
“这语言功能在哪里调?谁能给帮忙调一下?”前面排队的人求助。
雷慎晚瞧了眼,貌似是德文,她摇了摇头。
医院的工作人员过来,一边调着设备,一边嘀咕着,“谁把语言调成德文了。其实不用调我们这个设备的,这儿有个app,大家扫描下载一下,它可以翻译各种语言的检验结果,不过,会收取一点儿费用而已。”
雷慎晚在打印唐潇的检验结果时,便扫描了一下那个app,以备唐潇一会儿自己看结果。
闲来无事,雷慎晚便将唐潇的检验结果拍成照片,传上她刚刚下载的app,输出模式选成中文,2秒钟后,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唐潇中文版的检查结果报告。看来这款app,还真挺不错的。
唐潇被检查的最终结果是,她身体里的石头可以不用取,唐潇原本也有些害怕,医生如此的建议,正合她心意,领了些医嘱两人便一起离开了医院。
走了好久之后,雷慎晚才想起忘了跟纪舒墨道个别了。
*
之后,两人与童舒颖相约,喝咖啡,看电影,一直到晚上十点钟,两人才结伴回到学校。
雷慎晚回来时,许卓南书房的灯亮着,她走进书房见书桌前的书摊开着却没见他人,喊了声“哥哥”没人应,推开了书房休息室的门。隐约能听到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原来他在洗澡。
脑子里不由得想起,在岛上时,言虎那个流氓洗澡时她不慎打开了门,他便将她捉进去的样子,俩人一起洗了个澡……
她使劲地拍了拍自己的脸,只觉得脸上烫烫的。想着万一他出来,她脸红耳赤的,不好解释,赶忙离开书房,上了楼去。再想起童疏影那家伙今天买给自己的礼物,脸便更红了。
她得悄悄地把那东西藏起来,童疏影那绝对是个女流氓。
藏到哪里好呢?算了,放衣帽间的内衣阁子里吧。
她刚刚从衣帽间出来,许卓南便推门进来,显然是刚洗完澡,头发上还滴着水。
雷慎晚有些怔怔地看着他,他今天竟然穿了件白色的背心,下身穿了件休闲的长裤,使得一双大长腿所藏匿的力量今儿都暴露了出来。
他……他原来并不是那么的瘦弱!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脱衣有肉,穿衣显瘦吗?
*
小家伙看到他时那晶亮的眼神,那惊讶与羞涩混合的表情,令许卓南觉得心里很是舒坦。
原来,这还是个好色的小家伙呢。
还好,他还不差。许卓南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庆幸自己颜值还算在线,身材嘛,不但中看也中用……
他手里拿着吹风机,就那么看着她,她以为他让她吹头发,上前来他却说,“你去洗澡吧。”
言虎那时好像也是这样的,不过,他的声音好贱的,醇厚的嗓音低沉迷人,他会戏弄她、捉弄她,她使劲儿放了下线,脸皮还是比不过他的。最主要的是,她不敢恋战,他有时候说不过她的时候会直接做的。那个臭流氓。
他们真的是一个人吗?
为什么看到许卓南,她就能想到言虎呢?
之前面对言虎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像个骗色的渣女一般,并非自由身时便睡了人家,她原本打算回来后,便跟南哥哥讲清楚好和好散后对他负责的。
可是真正面对南哥哥的时候,她好像觉得自己更是个渣女。实锤地坐实了红杏出墙,对不起对她来说,挑不出一点儿不是的南哥哥。
想当初,这场婚姻,也是南哥哥为了配合她才答应她的呢。
她像一个脚踩两只船的渣女,她的灵魂在闲暇时分会忏悔、自责。
她就是在这样的纠结中,洗完了澡。
南哥哥竟然还在卧室!
见她出来,他拿了电吹风过来,她便站在那里,他替她打理着头发。
她的头发已经及肩了。
“慎儿!”
“嗯?”她的声音,有点哑。
“别再剪头发了。”
“哦。”
他的手穿过发丝,所触到之处她总觉得像是燃起了一簇簇的火苗,头皮、耳垂,后颈……
“慎儿!”
“……”
“我今晚会留在主卧。”
雷慎晚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他此刻留在主卧的意思她当然明白,她知道他话里的意思。
他是她的丈夫,他有这个权利。
可是,可是……,她此刻心里有无数个可是说不出口。
*
他看出了她的态度,他知道她刚才清楚他刚才那句话的意思。
她犹豫了或者说是拒绝了,他不知道是该欣喜还是该难过。
她抬起头来,脸红到了耳根,“哥哥,再给我点儿时间好不好?”
言虎于她,就仿佛那个荒诞不羁的梦里一个特别的存在,他们的感情与道德相违背,辜负这样的南哥哥,她不忍心。
至于言虎,他的生活多姿多彩,或许,她只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
他那样的位置,没有了她……或许会更洒脱呢。
可是南哥哥就不一样了,他已经为她牺牲了自己的婚姻。
虽说这样想着,但她只要一想到言虎身边会有别的女人,心里面便很不是滋味儿。
他是不是也会带着别的女人上天入海,为了她发动一场战争……
许卓南叹了口气,见她在神游,补充道,“慎儿,我留下来,我不会胡来的……”
她笑着摇头,“我怕我会胡来。”
他被她气乐了。
*
许卓南闷闷不乐地回到书房,一切显得是那么的冷清。
要不要告诉她,他就是言虎,言虎就是他。
貌似有些异想天开。
她的脾气,他是了解的。没准儿,从此以后许卓南和言虎两人都得从她哪儿划掉。
可是,他又想她,特别的想她,就是那种实质意义上的想。
以前,她可是天天都在怀里的,他已经习惯了床上怀里有她的日子。
男人,做了不一定爱,但爱了就必定要做。而且一旦做了,就会食髓知味,日后若要放手,就真不大那么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