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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东升的话,明显触及到了她最不容得触碰的底限。
“你就这么恨我爸妈吗?他们已经坐牢了,你还想怎样?”
不过是让他萧东升屈居自己父亲下面的副州长位置,何至于关系闹得这么僵硬?
萧东升说:“不是我想怎样,是你想怎样。”
“……”
“你要是没有动莫宇的念头,我们相安无事。”
他萧东升活了大半辈子,哪里会和一个小丫头置气?
再怎样说,容忍一个小丫片子的肚量,他还是有的。
但是倘若她歪着心思,想搞出来点什么事情,他断断是容不下她。
“那我不搞萧莫宇,你也别搞我爸妈、搞陆靳城。”
姜还是老的辣,姜珂再如何自持自己孑然一身,也远不如萧东升长远目光的算计。
她能捏住的把柄只有萧莫宇,但是萧东升方面,可是捏着的人,是她的亲人和她的爱人。
捏着的,她最容不得威胁、最在意的几个人。
他一旦进渻委,坐拥的权利更大,陆靳城所拥有的一切,在他面前,微不足道。
萧东升说:“你一个小丫头,还没有资格和我谈判。”
“那我呢?”
忽的,一道低沉磁实,稳重中不失气势的声音,由不远处传来。
即便是简短的三个字,也透着生人不容侵犯的权威。
“……”
闻声看去,只见陆靳城黑西裤、挽起袖口的白衬衫,逆光而立,身高腿长,周身匿在不真实的光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