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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一己私仇,竟要拉上大兴江山陪葬——想及此,阿箬心头不禁一颤,她没有料到,表面上已经伪装得平和到极致的诸葛芯鸳,竟然有如此疯狂的内心。
她回眸看了一眼身旁的司马笠,那人也正看着她,四目相对之下,司马笠却已伸手,将她轻轻往身后拉了拉。
卧榻上的司马佑吼道:“乱臣贼子,其罪当诛!”
诸葛芯鸳闻言,一脸惊愕地看着司马佑,“听陛下这话……是要杀了臣妾不成?”
司马佑又说:“笠儿,快将这贼妇拿下……拿下!”
司马笠应了声是,当即想要去抓,谁知,那诸葛芯鸳竟微微一笑,而后不知从何处举起长剑对着自己的脖子就是一抹。众人一惊,但知道这就是方才司马笠打掉的关明诚的佩剑,只不知这诸葛芯鸳是何时将它捡起来的。
宝剑落地,发出金石碰撞之声,阿箬下意识地上前,伸手正好接住了诸葛芯鸳。
诸葛芯鸳的伤口很深,鲜血汩汩,沾污了阿箬的衣襟,“贵妃娘娘……”她小声唤了一句。
“我恨谢绾绾,可两次将祸事引向贺兰旌,都是迫不得已……诸葛家,已经有人为此而偿了一世情债,但我还是想说一句……对不起!”
阿箬看着她,说不出一句责难之辞,却也不敢轻言原谅。
“陛下,你费尽周章毁我杀我,如今也算如你所愿!”她哼哼一句,不屑中甚至有那么一丝骄傲,“但是你要记住,本宫是自尽而亡,而非败于你手!”
她挣扎着说完最一个字,整个人却也像秋日的落叶一般飘零蜷缩,直到毫无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