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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那般狂妄自负!”阿箬不屑道。
“狂妄自负?”司马笠喃喃道:“你倒是再说得具体些,我是如何狂妄自负的?”
阿箬啐了一口,扭过头去,不想与他废话。
见状,司马笠又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不瞒你讲,一开始我确实没有料到你们会采取那样极端的手段,幸亏我在偷偷潜入你们营地的过程中撞见了你们的行踪,才得以有时间回去通知曹斯,否则后果当不堪设想。”
闻及此,阿箬心头一颤,原来离忧的计策早被司马笠识破,不过以时间来算,大兴军队也不一定能完全撤退,只是他们预期的攻击效果却是难以达到的。
“我的探子不力,未能早些察觉你方异动,所以我只能下令,让全营兵士往地势高处转移,至于那些首尾相连重叠数层的战舰,却肯定不能全然转移了。”司马笠顿了顿,“如此算来,你们不费一兵一卒,便重创于我,到底还是占着便宜了。”
阿箬闷头不答话,却手肘暗暗用力,想要挣脱司马笠的桎梏。然而,这点攻击的力道,司马笠却并不放在眼中,他两臂一用力,将阿箬的攻势完全堵了回去。
可是,他这一用力,却也牵动了自己的伤口,衣襟之上已经浸出血色。他下意识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却也只得忍着。
“你既有伤,跑出来做甚?”阿箬冷声而问。
然而,身后那人却像受了极大震动似的,带着一丝欣喜问:“青箬,你是在担心我?”
“你少自作多情,我此刻正盘算着如何再将你捅上一刀,好报我亡父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