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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猛灌一口气,而后用尽全力将他手中的酒坛狠狠砸在地上。
阿箬猛地一怔,觉察到他似乎有些异样。
“你怎么了?”阿箬不禁问道。
“我……好得很!”司马笠沉默半晌,终于吞吞吐吐地道。
阿箬心头一沉,她知道,这司马笠多半是因为今日未能活捉贺景源之事而闷闷不乐,因为,贺景源一死,他手中除了几封信件,几乎没有别的任何有力证据。他若单单拿着这几封信就去揭发卓氏的罪责,他们一定会矢口否认,并且找各种理由搪塞过去,司马笠苦心孤诣布置良久的棋局,也会因此而宣告失败。
所以,他的愤怒是必然的,他的郁闷也是情理之中的。
阿箬见他不怎么想说话,也不知道该如何劝他,便只得叹了口气,坐在原地,静静陪着她。
岂料,司马笠在一阵沉默后,竟意外开口道:“你功夫练得如何了?”
“啊?”阿箬一脸惊诧地应了一声。说实话,这段日子,她压根儿就没想过练功一事,不知司马笠今日怎么竟问了起来。
阿箬正寻思着如何回答,那人却已松开手臂,而后命令道:“不如你去将我先前教你那套剑法再练上一遍?”
而后,司马笠也没等阿箬的反应,他径直将身旁佩剑扔了过来。
阿箬骑虎难下,只得硬着头皮,走到了礼司马笠不远的空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