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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父与诸葛有我先生之间,可还有书信往来?”司马笠忽然问道。
“诸葛兄隐居蜀中,平常基本不与外人联系,不过,他念及早年间与谢家的交情,每年也总有那么一两封书信来往,怎么,你问此事做甚?”
司马笠道:“也无甚大事,上一回我从诸葛先生手中讨得一件重要的东西,至今还没有感谢于他,不如我今日也修书一封,然后烦请舅父将它转送蜀中。”
谢子昂轻轻笑了两声,“我道是什么大事,诸葛兄这几年避世而居,世人又将关于他的流言蜚语说得神乎其神,故而让不少人将他视作一个怪胎,但实际上,他是一个心肠极热,又广交朋友的妙人,太子若有事拜托于他,只要是他能力所及,定不会有什么为难。”
“既是如此……我正好也可多向他提几个心中疑问。”司马笠淡淡道。
“自是可以。”谢子昂也笑着回答。
而后,一干人等在前厅之中商量了一番围剿贺景源之策,便四下散开了去。
阿箬沿着回廊踽踽而行,她本想找谢子昂问一问有关棠梨园的事,但他身旁一直有各种管事仆役轮流禀事,所以最终她还是选择了放弃,只能无限次地去想象那院墙之内会是如何一番景象。
她兀自地走着,直到一只大手拉住她的手肘,迫使她停了下来。
阿箬站在原地没有回头,其实即便不回头,她也很快便猜到了拉她的人是谁,因为这只手,她实在是太过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