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马上记住本站网址,www.wuxianliuxs.cc,若被浏/览/器/转/码,可退出转/码继续阅读,感谢支持.
老人家立即答道:“当然知道,我们诸暨沿海一带的渔民商贾,平日里全都依赖着会稽谢氏的扶持。”
“那此次兵患,对谢家可有影响?”阿箬担忧道。
老人家摆摆手,面色凝重道:“岂止是影响?”
阿箬心里一揪,当即问:“此话怎讲?”
“谢家在诸暨沿海有数十个大盐场,倭患接二连三,如今所余不过一二,至于嵊县、新昌等地,起遭灾之重,不亚于诸暨呀!”
“难怪!”阿箬一声轻叹,难怪帝都盐价暴涨,难怪此后再没见过谢与安身影,原来谢氏竟在短短数月之间遭了这样大的难。
这一切,司马笠可又知晓?
阿箬来不及深思,便已到打开城门的时间,她将老人家带进了城,并且亮出兵部官员的身份而后叮嘱城门将士送他去寻找亲戚。老人家千般感谢,阿箬的心情却异样沉重。
早朝之后,阿箬只去兵部官衙晃悠了一圈,便借口外出办差,而绕道去了尚书省。
曾为炯最近告病在家,故而尚书省的各项事宜皆由容隐之做主。彼时,他正在给尚书省的臣属们布置新的工作,阿箬垂首在外间等了一会儿,才有小厮出来,将她唤了进去。
“容兄。”此刻堂中已没有旁人,故而阿箬只稍稍拱了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