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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予晴又措愣地回头看着季洺琛。
季洺琛走过来,却只是淡淡评价:“让她冷静一会儿吧。”
江予晴有点担忧地说:“刚才我们说话会不会太重了,萧小姐有点受打击。”
“她本应该清醒,只怪太过骄傲!”
“其实我……”江予晴想说她很愧疚,刚才萧熙影虽然说得很偏激,但她确实没有能够帮助季洺琛什么。
季洺琛似早猜到她想说什么,捋了捋她的头发:“别胡思乱想!”
江予晴欲言又止,最终什么也没说。
倒是沈悦琪情绪十分反常,她一直低着非常失落的样子,完全没有刚入场时的兴致勃勃。
她忽然低声说:“你们闲聊一会儿,我先下去了。”说完也没等江予晴答复,就快速地溜走了。
江予晴莫名其妙,看向季洺琛。
季洺琛目光幽深,忽然说:“有些东西不能强求。”
“什么?”
“感情一向如此。”他看着她,忽然牵起她的手十指紧扣,柔声说道。那眼神那动作,似乎他的世界里只剩下了她,不管周围的人如何演变,他只想和她处在两人的世界里,不受任何影响。
“季先生,那萧家的债务真的没有问题吗?”江予晴仍然十分担心。
他帮她戴上面具,仔细整理着她耳边被面具绳子压到的头发,尽量帮她弄得整整齐齐,举止温柔,眼神亦温柔:“我心里仍然感激着萧家的帮助,即便当初他们是以高利贷的形式借给我,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我仍然尽最大的努力投资回报他们的项目,不过他们非要把此事与婚姻挂钩,我只能公事公办了,因为婚姻没法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