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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铭说:“天地良心,我是被卷进去了好吧。”
“那你怎么得罪余家了?”付杰始终盯着朔铭的眼睛。见到朔铭并没立即回答而且神色闪烁,就知道这其中一定有事,嗤笑说:“不想说就算了,好像我想知道似的。”
朔铭真的在纠结,暗地里向童老告状,由童家动手对付余家这可是绝密,如果然余家知道,吃不了兜着都。但如果不说,付杰就难以给出明确的评判。
朔铭还在琢磨怎么解释。付杰站起身已经懒得听朔铭编排的理由,整理一下衣服:“你慢慢想吧,我先走了。”
“等会。”朔铭按住付杰,一咬牙:“我与余家有点恩怨,具体是什么我就不好说了。现在看来的确是余家想要动手,我想不出其他可能。你也知道我的,老好人一个谁也不想得罪,要说想要修理我的也只有余家了。”
朔铭这话模棱两可,并没说具体原因。当时余修文的死朔铭是被牵连的,如果不是童老相助朔铭现在坟头估计都长草了。说给谁听这都是恩怨,朔铭心里能不恨才怪。没准余家就认准了朔铭与余修文的死脱不了干系,非要整死朔铭也说不好。这样说话会让人误会,但无所谓,只要能自圆其说证明自己与余家有摩擦就行了。
付杰站住脚,坏坏的笑着回过头看着朔铭,俯身靠在朔铭面前,小声说:“你想不想搞死余家?”
“啊?”朔铭以为自己没听清楚,但两人隔得太近了,除非朔铭耳朵聋了。朔铭有些结巴:“你……你说我跟……余家撕破脸来开架势对着干?”
“可以啊,我无所谓。”付杰吃吃的笑:“怎么,不敢?”
如果再年轻十岁,朔铭一准腾一下站起身,拍着胸脯说:“老子有什么不敢的。”
但如今的朔铭心理更加成熟,下一个决定,尤其是这种只能进不能退的决定,深思熟虑啊。
“想好了通知我一声,我会帮你的。我就喜欢这种刺激的事。”付杰很恶心的装的比较老成,拍拍朔铭的肩膀,微笑着离开,只留下朔铭一个人凌乱着。
跟余家为敌,朔铭当真是活腻歪了?在常人看来朔铭非但不是一个胆大的人,甚至是一个胆小如鼠的人。当初面对善固本的时候朔铭选择忍让,结果呢,只能让对方变本加厉。后来面对薛勇,直到认了童老做干爷爷之后朔铭才算逆袭。这时候的朔铭论关系是薛勇溜须拍马所不能及的,就算与薛勇撕破脸也不会有什么事。反倒是薛勇要忌惮自己。
朔铭胆子不大,一向维稳为主。三十岁的年纪,朔铭经历了太多别人所经历不到的人生。深刻的知道一个道理,要么把人踩死,要么就别动手,贸然的与人发生矛盾结果很有可能让自己蒙受损失。
对朔铭来说,齐淑与自己算是有仇怨的。但在现实面前,朔铭还是要让步。如果朔铭是那种宁折不弯的人怎么可能把商业土地卖给齐淑。就算紫萱说话了朔铭也不能这么做。如果有一天,朔铭有能力把齐淑玩死,绝对会毫不犹豫。但现在不行,就算与齐淑有什么矛盾,朔铭也不会孤注一掷的与齐淑拼命。
齐淑尚且如此,更何况这回要面对的是余家。余家有多少实力朔铭根本不清楚,明面上有点企业倒是容易查到,暗地里的那些后手朔铭恐怕难以想象。一个豪门家族,岂能让朔铭这样一个土鸡瓦狗欺负了。现实就是这样,不能用演绎的剧情来做对比。站在什么高度上就要说相应的话做相应的事。
看看时间,朔铭把蔡乐庆打发走,自己开车去了朔宏德那。
之前朔铭安排人给朔宏德老两口找了个保姆。由于钱给的到位,而且只是伺候两个老人的衣食,最终选择的这个不仅做饭好吃,嘴巴还甜,四十左右岁的一个普通妇女,做事朴实还透着一股精明劲,这种人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该做什么,这股子聪明劲不是偷奸耍滑的那种。对方服务的到位,朔铭也算投桃报李,亲自出面给这位大姐的老公介绍了一个挣钱不少的工作。从那以后大姐的工作就更积极了,朔宏德老两口就差吃饭让人喂了。
朔宏德老两口也高兴有个合得来的人,朔铭的母亲有时间陪着几个老太太去山上采野菜跳跳老年舞。朔宏德就更清闲了,喝茶下棋谈古论今,到了饭点吃完一抹嘴继续出去晒太阳。陪朔念君的时间也就更多了。
把车开进小区,朔铭把车停在楼下。不远处的小广场一群大妈大婶在一个年轻女人的组织下学广场舞。朔宏德这些老头就在一旁饶有兴致的看着,时不时就有人吆喝着开玩笑。朔铭摇头苦笑,这帮老不羞的,这么大年纪了,还有闲情逸致去关心别人家的婆娘。纵然现在住进楼房了,怎么也改不掉农村人的习性,东家长西家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