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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什么事,瞎掺和。”朔铭白了一句,认真看牌,随即推倒:“胡了。”
原本想从朔铭身上扒下一层的包稳与曲凯失算了,从来只输不赢的朔铭天王盖顶鸿运当头,一晚上赢了一千多,虽然只是鸡胡,但胜在朔铭手气好,好到逆天,一家吃三户。
午夜时分,赢钱的朔铭瞪大了眼珠子,从来没这么兴奋过,或许不喜欢赌钱是因为总是输,人一旦开始赢就会上瘾。就像做生意,今天赚了一百明天就想着一千。倒是曲凯与包稳兴致缺缺。开局的时候就没想过会输,兜里也没装多少,很快就要见底当裤子,包稳说:“算了,不玩了,喝口茶聊聊天吧。”
曲凯有些不甘心,嚷嚷着加大赌注再来几圈。
这是赌棍常用套路,输了钱之后加大赌注,要不赢回来,要不输的更多。而朔铭是个见好就收的人,顺着包稳的话说干脆不玩了。
曹毅没什么意见,几百块钱的输赢还不至于耳热心跳,更何况输给朔铭,心里也没什么不痛快的,这一年跟着朔铭着实赚了不少。
很快就没什么兴致,关键是几个人根本不在同一个层面上。也就朔铭与曹毅还能聊几句上点档次的话题。朔铭吧赢的钱盘点一下,收拾好自己的本钱,剩下的扔到桌上:“都是老同学,打着玩玩算了。”
以往朔铭可没受过这种待遇,别人赢了朔铭的从没说要还回来,赌桌也有赌桌的讲究,下注自愿抬手无悔。朔铭只当是玩玩,但这一千多块没准能让有些人心疼几天。就像朔铭,输了钱心里总是不好受的。
曲凯本就是小商小贩喜欢占小便宜,包稳也有自己的劣根性。两个人可谓是一丘之貉,客气话都懒得说,立即根据自己输钱的情况点出钞票。
可结果让朔铭意外。曹毅输的最少,二百整,拿了两张红钞装进兜里坐在一旁喝闷茶,对朔铭投来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曲凯与包稳却闹上矛盾了,就因为这千千八百的争论不休,都说自己还多输二百,另一个人多拿了。也别说,两个人记别的事不见得能行,从一开场谁输谁赢都多少赌资记得一清二楚,一圈圈排着盘算呢。
朔铭觉得可笑,赢了钱再拿出来的没见过,这种争论谁输多少的场面还真有几次。每次赌完散场总有人在盘算输赢,十次有九次对不上账。总会有人哭穷说自己输得多。其实赢输多少心里都有数,这两人肯定有一个是见朔铭视金钱如粪土想趁乱多摸二百块,又或者两人是一路人,只不过都想多拿一百。
一圈盘算下来,好像朔铭赢了钱少往外拿二百块似的,两个人也达成共识,都是兄弟,什么多赢了少输了,一二百块钱无所谓了。两个人乐呵呵的把钱收了,朔铭倒像是那个不是人的。
新年晚会结束了,牌局也继续不下去,朔铭就想着回去睡觉。与曹毅一起离开,大年夜里还真有不少半夜出来燃放鞭炮的,安置房小区可以说热闹非凡。
眼看就到朔宏德所在的那栋楼,朔铭说:“曹毅,房子的事等你跟尚佳轩说一下。以后不应该在外人面前说的事不要提。”
曹毅毕竟是跟着朔铭做事,算是朔铭手下的心腹,必要的福利还是要有的,自己开发的小区适当的给一定的优惠。虽然曹毅没什么大本事,但好在忠心耿耿,这年头,有本事的人多了,忠心却贵如金玉,可遇不可求。
曹毅的眼睛闪烁着光芒,差点感动的抱着朔铭痛哭一番,然后一把鼻涕甩在朔铭的肩头。之前借朔铭整形的钱还没还清,没想到朔铭还想着给自己留一套房子。兴奋是兴奋,感动也是真的,但曹毅说:“我看还是算了吧。”
朔铭大感奇怪:“怎么?别说你没兴趣。”
“我手头哪有首付的钱?”曹毅讪笑,小家碧玉一般的羞涩。一个要面子的男人说自己没钱是很难启齿的,但朔铭知道曹毅的情况。这一年赚的钱除了还朔铭一部分剩下的也就买了辆车还是二手货。
看似过的拮据,但曹毅奔头十足,因为跟着朔铭干生活就有希望。今天的生活在一年前是不敢想的,至少没人为自己一年能赚这么多。
朔铭也怪自己考虑不周,嗯了一声说:“首付也找尚佳轩,让他帮忙办,从公司出钱先垫上,不过后期你要还的。”
朔铭摆摆手要上楼,曹毅说:“朔铭,以后过年要不咱几个兄弟一起找个地方喝茶?这麻将打的也没意思。”
的确,虽然有心不忘老同学,趁着过年都在家拉进一下感情,可事实上,疏远了的关系想再拉近很难,原本就不是一个层面的人,没什么话题能聊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