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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铭有个习惯保持了多年,无论对方提出什么条件或者许诺什么好处都不要第一时间回答。看似简简单单的一件事,很有可能在不起眼的角落里就藏着什么秘密,也就是这点忽略的东西有可能让人蒙受巨大的损失。
物业,这是一个朔铭从未涉及的行业。回想与郝笑一起住过的小区,物业费在整个丰城首屈一指的高。朔铭沉默没急着回答,心里打起了小算盘。
薛勇知道朔铭再想什么,催问说:“这个问题有这么难回答吗?”
朔铭是思绪被薛勇打断,但绝不能此时随口答应,一失足成千古恨,嘴一秃噜损失的可是大把的钞票。朔铭心念一转,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物业这一块已经许给别人了,包括我也吃不到这块肉啊。”
“哦?”薛勇问:“能说说是谁?”
“这个……”朔铭干笑:“不方便。到时候你看到的法人可能会是我。”
随便胡说一句话,让薛勇瞎猜去吧。名字不方便说那一定是身份敏感,法人是朔铭,那就是为别人做了代理人。由此薛勇完全可以推断,日后这家物业公司的真正东家身份不俗。
朔铭委婉的拒绝,而且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薛勇也不能死抓着不放,略有些失望。
合作的事已经敲定了,地权已经在朔铭手里,只要薛勇的钱到账朔铭就可以立即注册公司大搞开发。朔铭是甩手掌柜,薛勇也是,无论是账目还是具体操作以及管理无需两人商谈。朔铭见时候不早了,心里还挂念着郝笑。布兜里调成静音的手机已经振动了多次,早就有些坐不住了。朔铭委婉的表达要走的意思,天太晚了,银湖山庄这里又比较偏僻,回去还有一段黑路要走。
薛勇也没挽留,微笑点头起身送朔铭离开。
对朔铭,薛勇毫无轻视之心,起身把朔铭送到门外并且很客气的邀请朔铭经常来做客。朔铭也点头答应。
看着朔铭的车离开,薛勇眯起眼睛,心里略有些打鼓,自己这么决定到底对不对,这个朔铭该不会是一个扯起虎皮做大旗外光里烂的驴屎蛋吧?与朔铭谈的只是初步意向,还没形成书面文书,薛勇还有时间反悔,就算已经形成书面合同那又如何,只要有足够的手腕逼朔铭就范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从朔铭内心来说并不想与薛勇合作,对方太强势而自己又什么都没有。就算邢璇能帮上一点小忙那也只是暂时的,与薛勇合作总让朔铭有种与虎谋皮的感觉。与薛勇相同,朔铭也不想把关系闹僵,怕得罪不起。双方达成的协议并不牢靠,换句话说是互相妥协的结果。薛勇从孟文景那没拿到土地,刚要动用关系没想到孟文景的动作更快已经给了朔铭。一步错步步错,薛勇始终慢了一拍。
薛勇拿出电话,收起和煦的笑容,声线有些严厉:“把朔铭重新调查一遍,我要详细资料。”
离开薛勇的庄园,朔铭放下车窗点上一支烟,车上响着动听的音乐,但内心却不平静。朔铭这两年是发达了,甚至膨胀了。但对挣钱的视野以及敏感度差得很,自己是做工程的,应该说与物业管理沾点关系,以前朔铭做小区配套的时候也没少与物业打交道。但朔铭却从没想过自己弄物业公司。
心里盘算着自己曾经的住过的小区。一梯四户的格局百十平左右,一梯两户的格局都是一百三四十平,整个小区十几栋楼,粗略一算面积朔铭有点震惊。如今郝笑在景城春天住的小区,建筑面积竟然达到了十几万平。一平物业费不到两块,看似是小钱,但数目却是惊人的。
景城春天小区不大,一个月物业费竟然能收二十万。一年可就是二百多万。物业公司有什么开销支出呢?平日里小区的安保工作,损坏的公共设施的维修,花草的养护,打理卫生代收水电费。朔铭想了想,也就这么多了吧?景城春天的物业公司朔铭接触不少次,除去朔铭难以估计具体数量的保安以及环卫工人也就七八个人的样子。一个月的运营成本绝对不到十万块,朔铭抹抹额头,这可是好生意啊,还是他么的无本生意。找个人管着,一年躺在家里净赚一百多万。当然,物业公司不会如此暴利,太多花钱的方面是朔铭预想不到的,但既然薛勇有意,也可以基本推断这是一块蛋糕。
朔铭脸上露出笑容,难怪薛勇对这一块感兴趣,还真是一个精明的商人,更是一个聪明的流氓。举止儒雅又如何,难道能脱离他大流氓的本质?
这么算下来物业公司一定不能交给别人,幸好自己反应快没答应薛勇,如果嘴一秃噜这折扣蛋糕送给薛勇,不相当于送了一个聚宝盆?
不顾时间,立即给尚佳轩去了个电话,尚佳轩之前的公司搞开发也有物业公司,这方面比朔铭懂。经过尚佳轩的一番解释,朔铭彻底明白了,难怪各个小区的物业公司都不尽相同,原来是谁开发谁受益,之前朔铭吧心思一直放在工程上,从没想过这些问题。
挂了电话,朔铭这才想起有几个未接来电。从薛勇那出来,光顾着算计物业公司的事,把其他事都给忘了。
一个电话是凤舞珍打来的,另一个电话是邢璇的,其他所有电话都是胡俊的。
朔铭想了想,先给邢璇打过去,毕竟是有求于人,朔铭说话的口气比之前更加和善:“美女,听电话说你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