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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多没意思,要知道,人闲着会闲出毛病的。”朔铭一本正经的说:“如果你实在不会花钱可以雇佣我,我来帮你,这么艰巨的任务可不能交给外人。”
“净做白日梦。”刘晓婉说:“去洗澡吧,我想睡觉了。”
“你是想睡觉还是想干点别的?”朔铭非常邪恶的问。
“我都行,反正你把我弄累了就要给我揉。”刘晓婉毫不吃亏的说。
朔铭说:“姓刘的都这么会做生意?你可真是不赔本啊。”
朔铭去卫生间洗澡,洗到一半就听到外面有人敲门。刘晓婉在朔铭也就没理会,洗完之后出来发现刘晓菲头发湿漉漉的在门口站着与刘晓婉说着话。
朔铭说:“你这头发怎么弄的,像是被人糟蹋了一样。不怕感冒?”
“朔铭,你去看一下吧。”刘晓婉说:“晓菲家里的水管好像坏了。”
“哪的水管?”朔铭一边问一边去里间穿衣服。这种忙是个男人都应该帮的。
虽然住在同一个单元,但刘晓菲与刘晓婉住的户型不同,刘晓菲家的房子还挺大,勉强点应该算是四居室了,不过只有她一个人在住。
“你男人呢?”朔铭进门之后就没看到其他人影,好奇的问。
“我老公是船员,出海了。”刘晓菲说:“裂开的水管在厨房。”
家庭装修厨房一般都不会做防水,即便交房的时候有防水也不太防水,地面上长期间有积水很容易渗透倒楼下。
为了避免麻烦,朔铭说:“先准备工具把地上的水处理掉。”
朔铭走进厨房,墙上的一个水源开关向外呲着水花,水花不大,可经不住一直向外冒水。
朔铭打量一下,刘晓菲家厨房的墙上装着一个即热式的热水器,漏水的地方正是进水口的方向,一个开关阀门漏水了。
朔铭对刘晓菲说:“家里有现成的阀门吗?如果没有我就先给你把水源关掉,明天换上阀门再用水吧。”
在这方面这个女人有点弱智,刘晓菲看起来古灵精怪的,难道就想不到先把阀门关上不能让水一直向外冒?
阀门这种东西一般家里不会常备,没想到刘晓菲说:“家里倒是有阀门,可我不会换。”
朔铭说:“那你还不拿来?还有,工具箱。”
朔铭先关掉水阀,帮刘晓菲把阀门换上,身上已经湿漉漉了,朔铭说:“你的阀门好了,不过我还有回去冲一下。”
刘晓菲笑着说:“我是不是应该好好谢谢姐夫?”
“什么姐夫?”刘晓婉脸色一红,瞪了刘晓菲一眼:“你可别乱说啊。”
“他要真是我姐夫还好呢,不过也对,那我姐就不能成一个大富婆了。”危机解除,刘晓菲喜庆极好,不停的开着玩笑。
朔铭说:“我们先走吧,我要回去冲一下,身上都弄湿了。”
朔铭与刘晓婉回来之后朔铭简单的冲了一下,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而且自己也很困。
躺下之后朔铭也没什么兴致了,就对刘晓婉说:“你能有多大把握打赢官司?”
“我也说不好。”刘晓婉说:“最初的时候我应该只能拿到很小的一部分财产,而且还是有附加条件的。现在徐启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无论法院怎么判我都不吃亏,不是么?”
“那徐启星脑子里长瘤的事别人知道?”朔铭又问。
“我谁也没说。”刘晓婉说:“这件事如果当时说了,我恐怕一分钱都拿不到。”
刘晓婉说的一点不错,徐启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徐家的钱落进刘晓菲的腰包里。徐开明如果知道徐启星已经病入膏肓了肯定也不会做这种安排。
朔铭眯起眼睛说:“你说最后一份遗嘱没经过公证,会不会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有没有可能徐开明已经知道徐启星的病情?”
“这谁知道。”刘晓婉不像朔铭那样喜欢琢磨问题,转过身打个呵欠对朔铭说:“早早睡吧,明天公司还有早会呢。”
朔铭也觉得自己是闲的蛋疼,帮刘晓婉想这些,就算朔铭知道真相又怎么样。而且朔铭自己还有一身的问题没有琢磨明白呢,尤其是那个白色的身影是不是白茹雪,怀孕的女人又是不是她呢。或者这根本就是一个闹剧,有人在跟朔铭开玩笑。
想着心事,朔铭也睡过去。一晚上做了很多梦,梦到白茹雪挺着大肚子回来了,说肚子里的孩子是朔铭的,问朔铭愿不愿意娶她。
朔铭心下一惊,腾一下坐起身,此时天已经大亮。朔铭揉揉头,如果这种事真发生了,朔铭应该如何抉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