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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已经秀恩爱了,卫爽也应该走了,可他却自己搬张椅子坐到一旁眨着眼对朔铭说:“朔先生,我们之前有点误会,希望你别介意啊,我这人心直口快,想到什么说什么,嘴边上没把门的,呵呵……”
朔铭眯起眼:“我不觉得有什么误会,也没觉得你说什么让我不高兴的。”
“那……”卫爽说:“那我能请朔先生帮个忙吗?”
朔铭没回答,没心没肺的白茹雪却说:“什么忙啊?”
“我家好像有点漏水,我想让朔先生过去帮我看看哪里漏了。”卫爽说:“上次你不是说朔先生是做土建的么,应该很懂这些才对。”
朔铭看了眼白茹雪,埋怨她什么都随便说,然后不温不火的对卫爽说:“我是做土建的不假,不过都是图上作业,也就是纸上谈兵,不会实际操作更不懂家居装修什么的,我想你找错人了。”
朔铭很冷淡卫爽也不好说什么,笑笑起身告辞,对白茹雪眨眨眼示意他一定穿那件衣服给朔铭看,并且还做了几个非常夸张的动作。
“她是做什么的?”等卫爽走了之后朔铭问。
“她在网上卖衣服,也不少挣钱的,我经常在她那买衣服,所以就熟了。”白茹雪把朔铭的姿势调整好,继续帮他揉肩膀。
朔铭没什么好累的,不过是为了让卫爽离开故意让白茹雪揉而已。拉着白茹雪的手让他坐到身边:“你以后不要什么事都往外说,这个女人很有心机的。要懂的保护自己的隐私。”
“我觉得还好啦,他的事我也了解很多啊。”白茹雪瞪着眼不以为意。
朔铭摇摇头,无奈的问白茹雪:“你都对他说什么了?”
“嗯……”白茹雪想了想,呵呵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好像什么都说了椰。”
“你自己的情况,我的信息,你父母的店,还有你那上学的弟弟,卫爽这些都了解了是吗?”朔铭很无语,女人坐在一起为什么会聊起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
朔铭又说:“是你主动找她买这件衣服还是他主动送过来的?”
“是她主动的啊。”白茹雪说:“真是她主动的,我可从来没到他那买这种衣服,多不好意思啊。”
“你们是不是聊过我们床上的事?”朔铭看着白茹雪,白茹雪羞涩的低下头朔铭就知道,这两个女人已经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了。朔铭问:“你是怎么说的?”
“我告诉过她……”白茹雪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我告诉她你很喜欢我那件镂空的衣服,可惜被撕了……然后……他就问我你是怎么撕的,我也就说了……”
这就是男人与女人的区别。当一个男人谈起他与哪个女人如何激情大家只会当笑话听,没人说真话也没人信以为真。当女人聊起这个话题通常说者有意听者有心。
“我没埋怨你的意思。”朔铭叹口气:“以后不要乱说话,你又对他了解多少呢?”
白茹雪想了半天也说不出什么,朔铭可以想象两个人聊天基本都是卫爽在问白茹雪问题。
白茹雪问朔铭吃了没有,朔铭说已经吃过了。朔铭就洗个澡睡觉。
第二天,朔铭被一阵电话铃音吵醒,电话是房文石打来的,告诉朔铭拆迁办已经成立,张忠国要求里立即开展工作,争取年前就把拆迁事宜办妥。
朔铭一琢磨,这时间可真够紧的,到过年也就剩下三个多月的时间了。
房文石说朔铭已经是拆迁办的一员。朔铭对此没有意外,国人办事一般都是这个套路,涉及有风险的事总是会出现一些临时工。出了问题把责任全推到临时工身上,朔铭应该就是这个临时工的角色。
朔铭问清楚地址,起身穿好衣服吃了早饭去拆迁办公室。
拆迁办公室就在南红关村头,曾经这里是一座小学,如今已经荒废了。两名工人正在安装调试空调,看来拆迁办的人要打算在这过冬。
朔铭敲门进去,拆迁办竟然只有两个人两张桌子。
朔铭表明身份,一个粗壮的汉子立即站起身对朔铭伸出手:“原来是朔哥啊,我是王成义,这个是张忠家,以后我们就归你管了。”
朔铭点点头回问了一声好,随即看向张忠家。张忠国安排的人竟然叫张忠家,而且两人的长相也很相近,看起来是一个人画的图纸,也就是说八成是裙带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