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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长安就这样被安置在陆家后院,并不见得光。
而她现如今这副恶心的模样,出去也只是吓人而已。
陆景昭却像看不到她脸上丑陋骇人的疤痕似的,日日都来看她死了没有。
他每日都拿药来逼着叶长安灌下去,可她捏在他手里,岂是温顺之辈?
有一次,面色憔悴的叶长安直接把冒着热气的药泼到他的脸上:“要杀要剐自听尊便,假惺惺做戏给谁看!”
陆景昭面无表情的无动于衷,甚至很冷静低头收拾了药碗,说着狠话,语调却极尽轻缓温和:“叶长安,有的时候,我真的想杀了你算了。”
叶长安冷笑,你倒是动手啊。
直到听到他阴森森的继续说:“你知道激怒我没有好处,叶家好歹还有些人没有死绝,想看看我丧心病狂可以做到哪一步,你可以试试。”
叶长安的死穴,一脚踩下去都是血。
她气得头痛发昏,痛苦的尖叫着摔了桌子上的东西:“滚!你给我滚!陆景昭,你真是让人恶心,我孩子的父亲竟是你,真是让我恶心!想我当初竟为你这种人悔婚大闹,真是让我无比恶心!恶心!”
不知道哪句话触动了陆景昭,他三步上前,狠狠的将她按倒在榻上。
“别说让我不高兴的话。”陆景昭双眼微眯,眼角带着凌厉的寒光和冷笑:“就是觉得我恶心,那你也只能继续恶心下去。”
叶长安一口恶气,终究堵在胸口久久散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