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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想起你们！”
“为什么？！”
徐泽渊的每一声质问，都伴随着砸东西时的碰撞声和破碎声。
等他发泄够了，冷静了下来，神色也变得平静，恢复了之前的儒雅。
助理走进来，恭敬的站在他身后，递上一方帕巾，似乎对这样的情况已是习以为常。
徐泽渊擦了擦手，淡声道：“去联系卜尘，告诉他，他八年前的催眠术，失手了。”
“是，先生！”
“盯紧夫人那边，若有必要，直接软禁她，不要让她回来插手任何事。”
“......”助理微微一惊后，立刻道，“是！”
徐泽渊淡淡瞥了他一眼，嗤笑道：“怎么，安逸了这么些年，风雨欲来时就怕了？”
“绝不！”助理的语调变得铿锵，昂首挺胸道，“时刻为先生准备着！”
看着他斗志昂扬的模样，徐泽渊眼底的不悦这才退散几分。
“夫人、顾西洲、顾东陵，越凌寒......”他一个一个名字数出来，道，“这些人，都给我盯紧了！”
“好的！”助理道，“那表小......那许知意那边呢？”
“许知意那边，我亲自来对付。”徐泽渊的眸色渐深，道，“她不是一直在等着我跳圈吗？恭喜她，等到了。”
他将手巾丢回助理身上，抬步往外走，冷笑着道，“我倒是要看看，他们夫妻俩教出来的女儿，是否能再一次将倾城娱乐从我手中夺走！”
提及了那对已亡故的夫妻，助理低着头，不敢再出声。
“还有......”走至门口，徐泽渊又顿住了脚步，回头看了一眼满目狼藉的书房，眸中神色晦暗不明。
“把书房复原。”他道。
“好的，先生！”
助理立刻恭敬回复道，眸子里也没有丝毫的意外。
等徐泽渊离开后，他才看向这件书房。
砸了修，修了砸，却始终要和当年许先生的书房保持一致......
先生的执念，太深了。
......
“书房？”
“对，书房。”
顾家公寓，许知意躺在顾西洲的肩上，紧皱着眉头道，“我梦里面就是出现了书房，然后地上全是血，不知道是谁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