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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程叹息一声,服了个软,“昨晚是我没有表现好,麻烦小万哥再帮我约一次?”如果下次是跳艳舞,他也得认。
万浪破口大骂,“你当我是什么?老鸨么?”对方是什么人?是他说约就能约的?昨晚的事,若只是搞砸了,倒不是大事。怕就怕…万浪问陆程,“你没有得罪她吧?”
陆程回想了下昨晚整件事,一点细节也不敢错过。
“没有…吧。”这个吧,他语气很虚。
万浪:“吧?”
陆程,“没有。”他认为没有。
“最好是。”万浪挂电话前,倒是说,“我会打电话去探探对方口风的,你啊。”
等万浪挂了电话,陆程这才收起手机。
…
陆瑟又睡着了,眉头难得的没有皱起。
从陆瑟入院的那天起,陆程每次看到她小憩和昏睡的时候,眉头都皱得紧紧的。她大概是睡着了,身体都还痛着。
陆瑟今天这样平静,陆程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伤心。
他有种预感,陆瑟大概就要走了,就这两天的事。
以前读书的时候,陆程也有嫌弃陆瑟的时候,特别是当他放学回家还得做饭给妹妹吃的时候,就更嫌弃了。那个时候,他总想着有朝一日能解脱。
曾经,陆程期待着过无忧无虑,没有牵挂的日子。若是哪一天放学回家,不用给这个拖油瓶做饭,那他可真轻松啊。
可真当陆瑟要死了,再也不会有个小拖油瓶等着他回去做饭伺候了,陆程反倒又不舍得了。
人就是这么贱。
陆瑟察觉到病房有人,她睁眼,见是陆程,就让他给自己喂点儿汤。陆程用小勺子给她喂了几口,陆瑟的胃太久没有进过食了,有些不适应。
只喝了几口,她便喝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