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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这么热闹。本王是不是来得不对时机？”就在众人义愤填膺的时候，一道戏谑的声音冒了出来。
又有人过来，今个还真热闹。众人看过去，然后看到一对衣着华丽的青年男女过来。
“老身见过瑞王、瑞王妃。”老夫人认识来人，连忙过去行礼。
霍七七身份高，但她还没有成为正式的王妃，老夫人在她面前还敢偶然摆摆谱。但瑞王和瑞王妃，那可是实打实的皇家人。
借一百个胆子给老夫人，老夫人也不敢在他们面前放肆。
“才一个多月，你没事出来凑什么热闹？”霍七七皱眉看着瑞王问。
“在府里透风也是透，还不如出来瞧瞧热闹。这不，这儿多热闹。本王还真是来巧了。”瑞王笑嘻嘻地回答。
他没说的是，他感觉身体好多了。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以前他只要情绪上稍微有些变动，心口立刻就像堵了一块大石头。如今却不同，才一个多月，他浑身上下就觉得轻松很多。
今天他当然不是出来透气，而是想去护国公府找霍七七给他复诊。神医谷的人已经离开京城，而他的心脏本就是霍七七动刀，他还是信任霍七七多一些。
只是，他们夫妻到了护国公府，却扑了空，打听到霍七七到后街来给王若曦当靠山，他们二话没说就直接过来了。
靠山嘛，当然是越多越好。
“王夫人，这是？”瑞王脸上的笑容如春风拂面，他笑眯眯看着地上的王夫人，眼中露出捉狭的神色。
王夫人暗暗叫苦，她跪在地上久了。腿脚早就麻了，偏偏身边的丫头婆子都是些没用的，根本没有人想到要将她搀扶起来。
这下好了，在瑞王面前，她算是彻底丢了脸面。
“王夫人在学规矩。”霍七七轻笑，眼神随意瞥地上的王夫人一眼，“王家的规矩与众不同，当初正室还没断气，妾室就爬到了正室头上，然后姨娘就变成了夫人。所以呀，名声什么的，千万别在王家面前说。”
“宠妾灭妻？”顾锦珮故意惊讶地脱口而出。
“差不多吧。”霍七七可是什么话都敢说的主。
“可怜了你这个没娘的孩子了。”顾锦珮抓住王若曦的手，怜惜地看着她。
王夫人这辈子最在意的就是身份，她曾经的黑历史被霍七七毫不留情当众揭开，顿时面如灰色。
老夫人脸色也很难看，她暗恨霍七七的绝情，但她却拿霍七七一点儿办法都没有。霍七七太厉害了，她在霍七七面前总有点儿发憷，如今又加上瑞王夫妻，她实在不敢造次。
当然，老夫人也后悔，如果她知道王少杰兄妹和霍七七的关系这么好，当初她一定会好好哄着，绝对不会将他们推出詹事府去。
后悔也无用，老夫人和王夫人在众人谴责鄙夷的目光下，有些骑虎难下。
“以后再有人欺上门害你，你也甭忍着，直接派人去王府告诉我一声，我还不信，天子脚下，还有人翻了天不成。”顾锦珮斜睨瞪着老夫人冷笑说。
她这番话就是故意说给老夫人听。不要脸的人，就别给她们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