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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湛铭神色僵住，默了会儿又恢复如常，平静地道：“瞎说什么呢，我知道你受惊了，但往后这种话，不要再说了。”
“为什么不说呢？”余小夕一字一顿道，“我受够你了，我没办法跟你生活在一起，我要离婚。”
“小夕！”蒋湛铭抬头，眉眼阴沉，“你现在身体不好，我知道你说的是气话，我不跟你计较。”
余小夕苦笑：“现在算什么？你要囚禁我？”
“不是。”蒋湛铭抬手，微撩了下女孩发丝，“我是想照顾你。”
余小夕鼻子一酸，眼泪扑打又掉下来，她长吐口气，别过脸看向窗外说：
“蒋湛铭，你知道吗？江正松说要挖掉我的眼睛，他还说，挖掉以后，再把我扔给好几个男人，他说想一点点儿折磨死我，你赶来的时候，其实已经我都被他们摁在桌子上要做手术了，就差一点儿，我的眼珠子就要被人挖去了….”
女孩声音越来越抖，到最后已经哽咽的不成词句。
“别说了。”蒋湛铭把她抱在怀里，“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小夕，我愿意补偿你，我会对你好的，请你给我个机会。”
“晚了。”余小夕声音颤抖着道，“你还不明白吗？已经晚了。”
“不晚的。”蒋湛铭握住她的手，“你说过的，你爱我，你甚至愿意为了装成菀菀，那现在为什么不能再给我个机会？”
余小夕一阵心寒：“你让我怎么给你机会？蒋湛铭，你扪心自问，你爱我吗？”
男人眸子闪了下，默了会儿轻声道：“我会永远在你身边，照顾你，补偿你。”
余小夕冷笑：“我问你，你爱我吗？”
男人迟疑了会儿低下头：“对不起。”
“你出去吧。”余小夕倒在床上，把被子掀起来，蒙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