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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们天还没亮就起来铲雪，自然已经做完了。”
李秀云见到顾云清，心底便是一阵后怕。
她怕的不是顾云瑶，而是顾云瑶身后跟着的陆不凡。
好在瑶丫头手脚麻利，已经弄完了。
如果再晚上一会儿，可就要被他们给当场撞见了。
顾云清还好说，毕竟是自己的丫头，跟她说说就行了。
但陆不凡那可是正宗的知青，现在又是大学生，是城里人。
她的话，他能听？
陆不凡的目光，正看着跟顾云萌一起堆雪人的顾云瑶。
他不明白明明顾云清已经表示跟没有关系了，但顾云瑶为什么还不愿意跟他在一起。
甚至，她为了避嫌，连跟他说话都不愿意。
顾云瑶越是这样，陆不凡的心里便越是难受。
他想要看顾云瑶，哪怕只是看一眼呢。
所以今天顾云清过来，他便跟着过来了。
顾云清毕竟是喜欢他的，虽然嘴里不说，但他要过来却也没有反对。
两个人带着工具过来却发现扑了个空。
陆不凡的心里便有些淡淡的失落。
他其实，是真的想为顾云瑶做点什么。
虽然他也不理解自己对顾云瑶，怎么就有这么深的执念。
明明在临城，也有很多漂亮的女学生对他有感觉。
但他却还是跟着顾云瑶回到了红旗大队。
一是因为跟顾云清有了那么实质的关系，还有就是总觉得放不下顾云瑶。
昨儿也里他甚至还做梦梦到顾云瑶骂他是混蛋。
陆不凡自己也觉得自己挺混蛋的，毕竟跟妹妹发生了关系就应该负责了，偏偏心里还想着姐姐，这不是混蛋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