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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起码这个出租车司机是要有所忌惮的了，万一对她心怀不轨的话，也可以打消了这个念头了。
***
卢雅曼出去一夜未归，韩朝阳坐等到了天亮，终于确认了这个事实。
跟踪卢雅曼的人发回来了反馈，证实她的确是去了安阳，像是要去见什么人。
韩朝阳知道卢雅曼钻网了。
一定是要拿着他从办公室里带回来的那一份资料去找什么人去了，韩朝阳对这里的情况了解的不是特清楚。
只是从战慕年哪里听到了一部分而已。
琪琪清晨从梦中哭着醒过来，那声音惊动了楼下的许冬香，她披着衣服上楼，却发现屋里头只有韩朝阳坐在床头抱着孩子安慰。
地上那一大堆烟头儿，证明了昨晚他的纠结和痛苦。
“人呢？还没回来？”许冬香推门就问，“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不是还搞什么纪念日的吗?怎么晚上人出去到现在都不回来？到底发生什么了？”
韩朝阳抬起头，看着她，缓缓的说了几个字：“她不会回来了！”
“什么？”许冬香愣住，“为什么？”
“因为她的心已经不在这里了，她不再是以前的卢雅曼了，她接近我只是为了盗走机密去交易，去作为交换条件去救她的二哥！”
“这不是间谍做的事情吗？”
“是！她就是！”韩朝阳指了指楼下客厅的位置，“她甚至还在家里面安装了窃听器！”
“怎么会这样……”许冬香觉得自己的脑袋嗡的一声，眼前一片恍惚，差点晕倒了，“这不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