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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勋阳当然没有猜透。
他根本就不了解这位战营长的脾气,更不了解战营长的手段。
尽管战慕年很想揍他一顿,但是,他是伤员,殴打伤员这哪里像话?
如果厉勋阳要是身体好了的话,可以考虑两个人打一架,但是现在那就只有特殊情况,特殊对待了!
战慕年用武装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把厉勋阳的双脚给捆在了床尾,把他的袜子脱掉,直接露出他的脚底板。
厉勋阳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喂,你……你打算干嘛?“
战慕年冲他露出了个迷之微笑:“你再猜?”
厉勋阳吐血。
这家伙……不会……不会是要挠他的脚底心吧?
果不其然,战慕年走到门口一把拉开们,冲着楼道里喊了一声:“曲护士!给找个鸡毛掸子!“
几分钟后。
病房里出现了诡异的一幕。
战慕年扯过一条凳子坐在病床的床尾,单手托腮,手中拿着鸡毛掸子,极其有耐心又轻柔的搔动着厉勋阳的脚心。
“别笑啊!友情提醒,大笑容易让你的伤口崩开!”
厉勋阳痛苦的隐忍着,腹部有伤口,他不敢乱动,更不敢开口大笑。
他死死的咬着牙关,脸色憋的通红,涨的青紫,脸都变了形,最后忍不住连连求饶:“战营长,有话好好说!你这突然就收拾我,总得给我个理由和借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