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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球亲密的舔着她的脸，弄得楚云烟有些崩溃。
柯云帆站在一旁有趣的看着，见她真的快要哭了才上前把笨球抱起来，“笨球，怎么那么不听话？”
楚云烟慢慢的坐起来，整理好被弄乱的衣服，眼底带着一丝水光，看了一眼柯云帆满是怨念。
柯云帆捕捉到她的眼神，眉心微微一蹙，“瞪我干什么？”
楚云烟戒备的看了一眼他怀里老实的笨球，蹲起身往旁边挪了挪，声音有些沙哑：“没什么。”
柯云帆嘴角微不可见的勾了下，“过来，给笨球去洗澡。”
“啊？”楚云烟诧异的看向他，内心有些拒绝，“我，我可以不要吗？我有点害怕带毛的动物……”
而且她小时候被狗咬过，所以有很深的阴影。
柯云帆低眸看了一眼笨球，轻轻的点了下头：“行啊，不给笨球洗的话，那给我洗好了。”
“啊？”楚云烟再次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柯云帆微微弯腰，任由笨球跑开，手指轻轻的挑起楚云烟的下巴，注视着她的眼眸，“怎么？都不愿意？那怎么办呢？你欠了我很多钱，光用身体偿还还是不够的，得付出劳动才可以。”
他眼带笑意，话语却是格外的嘲讽。
心中那抹委屈和酸楚再次涌上来，楚云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一把打开他的手站了起来，哭诉道：“你恨我是吧？你是故意的我知道！我没有选择的余地我也答应了，我知道我这个人不值钱！可你有必要这样折磨我吗？”
眼泪无声无息的掉落，楚云烟看着他眼里带着一丝悲痛，“你就真的那么恨我吗？非要把我的一切都踩在脚底才够吗？”
是，她没有反抗的余地，也没有选择的余地。
可她也没有想要重新遇到他，也没有想要再次和他扯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