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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云烟，你眼睛怎么长得这么大？而且还没神，看起来和笨蛋一样。”
“楚云烟……”
“楚云烟。”
“楚云烟！”
每天不重样的嫌弃和吐槽，楚云烟听的都觉得自己哪那都不好。
但她还是忍耐着，不管他说什么都认真的和他讲题。
她发现柯云帆的基础很差，得从高一那边重新复习才能跟得上进度。
“楚云烟，我饿了，你去给我买吃的。”柯云帆无聊的趴在那，看着窗外的球场有些心痒。
“不可以。”楚云烟坚决的开口，“马上就要月考了，你这样的成绩根本上不去，这些题你在做一遍，然后下了第二节课我在给你讲解。”
她的声音软软的，像是糯米一样，听起来很舒服，和她整个人都很搭。
柯云帆撑着侧脸看向她，唇角微微的勾起。
楚云烟穿着蓝白色的校服，黑色的学生头，剪得很是整齐，刘海衬托着她圆圆的脸蛋，看起来像娃娃一样。
“喂。”柯云帆朝她吹了一口气，让楚云烟下意识的闭了闭眼，看向他带着一丝怯懦，“怎么了？”
柯云帆忽然凑近她，距离很近，鼻尖几乎都要碰上，注视着她充满恐慌的双眼笑了下，“你好像很怕我啊？”
楚云烟紧张的咽了咽口水，身子微微向后退了退，看向书本轻轻的摇了摇头：“我没有。”
“没有吗？”柯云帆有趣的挑了挑眉，“那你干嘛不敢看我？”
楚云烟紧张的握紧了双手，想了想鼓起勇气看向他，真诚的开口：“我和你道歉，那天我不是故意踩了你的鞋子，我，我虽然赔不起，但你要是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擦干净，但是请你不要再捉弄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