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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远微微抬眸回想着，“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在街上被人追着打，好像父亲赌博欠了钱，不肯放过他和他母亲，我看着可怜就让他下车了，之后就一直跟在我身边，我帮他还了债务。”
他说的很平淡，苏芙却感觉很温暖，“原来你也不是个铁石心肠的人。”
柯远抬眸看向她弯了弯唇，“我救他，只是要他的一份忠心而已。”
苏芙撇了撇嘴，非常不懂这个男人，“明明就是好心好意，偏偏把自己说的好像无利不起早，我又不是别人，难道你变好一点我会不喜欢吗？”
“那我要是变好了，你会不会不习惯？”柯远抬起一侧的眉头，明明是随意的话语，他的眼神却格外认真。
苏芙拿过一旁的抱枕抱在怀里，思索了一下才回答：“你坏的样子我都接受了，好的当然也可以接受，我又不是什么受虐狂。“
她喜欢的是柯远，他整个全部。
所以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子，她都喜欢。
且，这么多年都没有变过。
柯远满意的勾了勾唇，眼底有着一丝欣慰，低下眸低喃的开口：“放心吧，我不会做让你失望的事情。”
似乎是在对她说，也是对自己说。
第二天一早，苏芙在走廊里遇到西诺，她还是穿着高贵的样子，踩着高跟鞋，全身上下都格外的精致，而且画着浓妆。
苏芙都怀疑她是不是二十四小时带妆了。
“早啊，苏小姐。”西诺主动开口，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