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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他的说辞不能够完全让她信服,可到了这个时候,在没有绝对证据证实毒-品是总统府陷害胥家动的手脚,她心里情愿去相信他的话。
不过,她心里还是有许多疑问,不得不问,“我和总统谈过,他很坚决、坚定地认为胥家出卖了国家,怎么会让我出去?”
这是她最想不通的地方,明明刚才他已经认定胥家有罪,怎么一会儿功夫就……
“不用想太多,你唯一要记住的是总统府器重胥家,也希望胥家是无辜的,毕竟失去一个得力的帮手对赫国是巨大的损失!”凌念森又把刚才的话跟她分析了一遍,说得每一句都很有道理。
换作从前胥翊会信,只不过如今,她未必全信。
但既然能出去,她绝对不会放过机会。
“不管怎么样,能出去我一定要出去。”她大步往门口去,走出几步扭头盯着他,“现在不走?”
凌念森一笑,随即跟着走向门……
果然,没人再阻拦,门口、走廊里的保镖只用目光注视着他们,看着他们走出去。
已经傍晚,审讯室位于总统府西面的一栋别墅,直接可以从侧门离开,凌念森的车就停在大门口。
上车前,胥翊回头看了一眼远处的总统府,象牙白的建筑在夕阳的余晖下泛出一丝淡淡的血红色,远远望着透出诡异感。
心中很沉,不知为何闷得慌,仿佛一块大石压着,心不能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