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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爷爷!”
赫连锦瑟哭得都快喘不上气了,抓住严井峪的胳膊狠命摇晃着,“严爷爷,你一定有办法的,一定有办法的——您再想想,再想想!”
赫连锦年面色如灰。
其实他本来也没抱多大希望的,如果严井峪真有能耐治好他父亲,上次来就能治了……
可到底在用了他的药后父亲状况似乎是好了那么一点点,他这才强行又将严井峪“请”过来!
然而这一次,是一点希望都没了。
无边的绝望几乎是从天而降。
赫连锦年差点站立不住,身形都不由自主地晃了一晃。
“师父?”
严井峪脸色倒是平静,期待地看向墨流萤。
墨流萤勾了勾唇角,冲着严井峪嚣张吹了一声口哨。
这一声口哨在满屋子浓重的药味和消毒水味,以及赫连兄妹的悲恸中骤然响起,就有点特别的……欠揍!
赫连锦年脸色勃然一变。
赫连锦瑟却似乎想起了什么,放开了严井峪,一下子扑到墨流萤这边:“你说过,你能救我爸对不对?对不对?”
“对啊!”
墨流萤屈指在赫连锦瑟脑门上一弹,然后懒懒一摆手,“你们都出去,严井峪,你可以留下!”
严井峪大喜:“好,好!”
“不行!”
赫连锦年铁青着脸开口道,“我也必须留下!”
说实话,他不信墨流萤真能救他父亲。
就算墨流萤有点邪门的身手功夫,可跟医术无关……连严井峪都无能为力的事情,这丫头说起来容易地跟喝口水似的!
“不行!”
墨流萤毫不通融,“我话不说二遍,要么你父亲死,要么你们出去,你自己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