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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神本来冷酷，偏偏这么邪魅一笑，眼角就勾起一种特有的味道，眼尾处仿佛泛起了微不可查的水粉色调。
格外勾人，却又似乎格外熟稔。
墨流萤不由呆了呆，眼眶一红：“师叔？”
“嗯？”顾云霆微微一怔，“师叔？”
“呸！”
墨流萤回过神啐了一口，“丑八怪，还想做本座师叔？做梦吧！”
乾元逆灵之体，就算是那种命格侥幸能活到三十岁，也必受天谴，肢体残缺丑陋。
这顾云霆肢体看着完美，那一定残缺是在容貌上了，怪不得还要戴着面具，丑的没法见人吧？
前排的司机和助理又是倒抽一口冷气，这个小精神病竟然叫他们首长“丑八怪”！
顾云霆松开扣着她手腕的手，做了一个手势，车子重新在夜色中飞驰起来。
“你干什么？”
看着顾云霆慢慢褪下一只手套，露出骨节分明的手掌向自己伸过来，墨流萤警惕问道。
“墨流萤，交个朋友吧——按照礼节握个手怎么样？”顾云霆不慌不忙盯着小女孩道。
朋友？
礼节？
墨流萤斜眼不屑白了他一眼：“你不是诚心，在本座跟前玩什么花样？”
这顾云霆说着交朋友，但一丝愿力她都感受不到，口是心非的蠢货也敢糊弄她墨流萤？
顾云霆长眉挑了挑。
微微眯了眯眼审度了一眼这个古怪的小女孩，才又一字一句道：“做个朋友握个手，嗯？”
看着一丝微薄的愿力从他伸出的手掌上飘然而起，墨流萤冷哼一声，这才伸出小手放在了他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