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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能。
她根本不能接受他就这么离开。
直到今天看到他留下的这句表白,一股隐藏在内心深处的锥心之痛如利刃一样,从尾椎骨一直朝上刺去,直接刺穿心脏。
她抱着小屿,哭得稀里哗啦。
*
一周下来,凰妃妃没做任何事情,一直坐在乔锦旸的书房发呆。
晚上,也没有下楼吃饭。
夏婉淑和舒歌听小屿打电话来说了这事儿,很担心,几次来乔家。
凰妃妃却不见客,只托佣人转告说自己没事,只是想安静一下。
可舒歌却能感觉到她的意志力似乎垮了。
先前,因为要给乔锦旸办丧事,由不得她有时间难过,才表现得很淡定,乐观。
而现在,事情都料理完了,一切都结束了,家里清净下来,麻木感褪去,真正的阵痛,才一阵阵侵袭而来。
迟来的悲痛,也会更加痛不欲生。
舒歌唯一怕的就是,凰妃妃因为乔锦旸的离去,丧失了好好生活的欲望,以后都会这么浑浑噩噩地过。
可是凰妃妃目前不想见人,也没辙,舒歌只能叮嘱小屿,平日多盯着妈妈,有什么事马上告诉爷爷奶奶,然后给自己和夏婉淑立刻打电话。
……
又是寻常的一个夜晚。
晚饭时,乔国律夫妻看着凰妃妃依旧空空的座位,叹了口气,单独准备了盛了一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