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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牛粪?谁是牛粪?”何凤歌掉头给了她一个栗爆:“我如果是牛粪,你就是臭豆腐!”
还好邹轻羽躲闪得快,没有挨上。
南宫叶玫不解:“牛粪和臭豆腐是什么梗?”
“臭味相投啊!”
“哈哈哈哈!”久儿爆笑:“原来如此。”
邹轻羽气得追打何凤歌:“我就算是臭豆腐,也比你牛粪好多了,臭豆腐至少还有很多人喜欢吃,牛粪有什么用?”
“牛粪能肥鲜花,你臭豆腐只能肥脂肪。”
两个人一边骂一边追打着跑远了。
等南宫叶玫一群人到二楼的时候,只见邹轻羽把何凤歌按在门上,正在拿她的两只拳头砸他胸口:“叫你说我是臭豆腐!打死你!打死你!”
何凤歌说:“停停停!你再不闪开,我壁咚你!”
“你敢!”
何凤歌抓着她的肩膀将身子一转,把她按在门上,右脚一抬,一个漂亮地立叉,直直地竖在邹轻羽身侧。
他一脸阴笑着说:“哼哼!小妞,敢拿你的小拳拳捶人家胸口,人家明明不想惹你,哼!都怪你,也不哄哄人家,人家超级想哭,大坏蛋!人家想捶你胸口!”
这话被何凤歌阴笑着又娇滴滴地说出来,说不出的诡异,苏辰寒只觉一阵恶寒,鸡皮疙瘩掉一地,一脸厌恶地骂:“死鸡仔!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人家怎么没好好说话了?人家就是要捶臭豆腐的胸口!”说着,何凤歌当真举起拳头要往邹轻羽胸前捶。
“啊!”邹轻羽一声大叫,两手紧紧捂在胸前,大骂:“死鸡仔!臭流氓!”
何凤歌阴恻恻地笑:“我还没捶下来就成臭流氓了,你在我胸前捶了几十下,你得臭流氓成什么样!只怕从头臭到脚了,不信我闻闻。”
“滚!”邹轻羽抬腿就踢。
何凤歌闪身后退。邹轻羽也让开,南宫叶玫拿出钥匙打开门,大家一边笑一边进去忙碌起来,有的把红纸剪成大红双喜,贴在门上和窗户上,有的把彩纸剪成花,串起来挂在屋子里,平添
了许多喜庆的气氛。
还有的把不需要的东西搬走,需要的留下来摆放到位,还需要添置什么,也马上进超市买,一群人忙了个不亦乐乎。
欧阳鸿飞打来电话,说青云镇的风俗是女方两顿酒,男方三顿。
女方今天晚上一顿,明天早上一顿,早饭后出亲,中午到男方家吃正酒,晚上和次日早上都是在男方家吃,吃过早饭送亲客离开。
厉战飞说:“行,青荷那边有多少客人?”
“左邻右舍五十户的样子,一户计划两个人吧。”
“好,”厉战飞说:“我们派车来接亲,这边的午宴我们安排在倾世国际。”
“行。”
挂断电话,厉战飞算了算,五十户恐怕不止一百个人,得计划一百三十个,再加上他们这一堆十多个,总共计划一百五十个人。这么多人,是一笔不小的花销,当然对厉战飞来说,钱不算什么,但有一个问题,就是他和欧阳鸿飞都是军官,按说是不能大操大办婚事的,但如果不这样办,陆家父母
面前又通不过。
他想了想,拿起手机打给他父亲厉金声:“爸爸,我有件事想麻烦您。”
“什么事?你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