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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馨紧咬着唇，一直到唇上都被她咬出了一道血印子来，她才张开了嘴，嘴里发出声音道：“是。”
沈柔脸色沉沉，冷笑一声。
沈夫人眉头皱得更紧了：“那你知不知道他现在是墨家的人？”
“……知道。”
“那你知不知道，从你姐姐手里抢走了墨夜司的那个女人，就是他姐姐？”
“知道，可是妈，乔宸的姐姐并没有去抢夜司哥哥。她和夜司哥哥本来就是相互喜欢的一对。”沈馨忍不住辩解了一句。
虽然沈柔是她姐姐。
可她也分得清事实。
一直以来，都是沈柔单方面的喜欢墨夜司，墨夜司从来就没有回应过她。
所以，墨夜司和沈柔并不是情侣关系，他们只是朋友。
墨夜司和任何一个女人在一起，都没有对不起沈柔。
他没义务必须要回应沈柔的感情，就如当初的乔宸也没义务必须回应她的感情一样。
沈柔一听她竟然帮乔绵绵说话，脸色阴沉的像是降临了一场暴风雨，眼里燃起了怒火：“沈馨，你是不是忘了你是谁。你姓沈，你是沈家人，是我的妹妹。你现在竟然帮着那个贱人说话？”
“为了一个男人，你是不是连你的家人都可以不要了？”
“姐，我没有这个意思。”沈馨抿紧唇，眼眶周围泛着一圈红。
“小馨。”沈夫人脸色严肃道，“你姐说的没错，墨家和我们沈家势不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