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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代了要听的桥段,阿石更为诧异的开不了口来,那华五爷惹恼镇远侯被其以势压人身后的一番恩怨大戏……
华五爷给自个续了半杯茶,方才瞧起了那极不打眼的一桌,那黑衣男人他可是记得清晰,镇远侯府的人,那日封铺子可即是此人黯中指使,想来亦是那镇远侯顾的得力手下了。
想到了顾跟独孤容姿之间,华五爷的明眸中又是一阵复杂难辨的神情。
彼时明春茶楼的大厅边角,夜隼跟阿短正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
“要护着贺家那帮嘴臭的粉面儒生出长安也就罢了,爷令我们随着蒙烽干嘛,他倒是上了二楼,我们就在这儿听闻书?”
夜隼珉唇不语,仅是又喝了小半杯余下的茶水,他再拾起茶壶时才发觉已然见底了,阿短早便习惯一样招了招手,“跑堂!添茶!”
“要讲那近几年最有名的一位冷面煞神,在座诸位何人不知何人不晓?就说这一位罢,他可是当之无愧的战神,当初北疆节节败退,若不是他那震惊大齐的一战,只怕是拿不回这家业……诸位可清晰近来这位爷的响动,那可是真真不得了……”
大厅刹那间沸腾起来,没料到连魏伯芳都说起了镇远侯的段子了!
阿短抬起的掌还未放下便被惊住了,他睹了睹夜隼,果真已是坐不住了。
“哎,你不要冲动!这地界可不是爷的,你说出手就出手?”
夜隼瞠了他一眼,“莫非就如此听着?”
“爷又不在,我可是啥都没听见。”阿短眸子一转,摁住了夜隼的掌,他站起来喊道:“我出五十两,魏先生还是说说华五爷家里那些许貌美如仙的小母亲子罢!老听镇远侯的话本子有何意思?镇远侯家里的丫头可都一个比一比丑!”
夜隼本是恨恨地喝了一大口茶,被夜隼这句话呛得险些喷出。
一语落下,更有好事者随着喊了起,“我加三十两!就说说华五爷的风流韵事!”
阿短推了一把还在咳嗽的夜隼,“衬兄弟一把啊!”
夜隼哭笑不得,沉音道:“我出100两!”
阿短一口茶喷出,“你还真是实诚……”
“说啊魏先生!都一百八十两了!”
“即是呀!也令我们这些许凡夫俗子长长见识!”
一语高过一语,阿石捏着竹帘的掌都要发抖了,他睹了眼稳坐在椅子上却面色铁青的五爷,心中死死捏了一把汗。
魏伯芳亦是抚额怔了大半晌,他眸神时而地睹向了华五爷的方向。
阿短也注意到了那个隔间儿,他对着夜隼努了努嘴,“你说那儿头不可能是那位胆子不小的华五爷罢?”
夜隼蹙着眉望向了那儿,然而竹帘微晃,一身白色身形已然疾步往外而去。
正在闹腾着,连二楼雅阁的窗子也开了,夜隼一把摁住了阿短,“别回首。”
阿短会意,立刻装作自在喝茶的样子。
魏伯芳咳了几声也掩匿过去了,“今日还是说扬州七圣……”
底下一片唏嘘声,阿短也一哼,“看起来华家出了不少钱啊。”
夜隼目光四处一扫,“来了。”
阿短立刻抬起明眸,用杯盏挡住了脸,果真在楼梯处一个朱衣男人正缓缓上去,腰际的玉坠暖润无暇,一眼瞧过去即是价值连城的宝物。
侧颜也似玉般暖润,仅是唇边微珉,从这个角度来看倒是多了几分的幽邃。
“看起来蒙家早便投了庐陵王了,今日果真来见庐陵王的。”阿短睹了眼夜隼,“接下来如何是好?”
夜隼回道:“我走屋顶,你在这儿盯着些。”
阿短一把拉住他,“天还未黑透呢!”
“这儿的地形我早便摸过好几回了,只须不碰上庐陵王的人就行。”
说完夜隼便起身出去了。
阿短拦也拦不住,只可以是继续坐着。
而出了茶楼的华五爷则是面色不悦地了车马,“回府。”
阿石哪敢多嘴,赶忙命令马夫启程。
沈府的门边,一个侍从样子的少年正恭顺地立着,他见来了辆华丽卓绝的车马,赶忙把目光盯住了那车马,沈府的主事也赶忙迎出。
主事见到这侍从还在这儿,蹙了蹙眉,“我家爷回府了,别在这杵着了,你究竟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