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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绾绾苦笑摇头：“我是什么人，重要吗？”
顾琅毫不犹豫的点头。
夜绾绾轻笑，转眸看向受害者的尸体。
顾琅也在跟着她的目光转了过去，继而听她轻声说：“你就当，我是她们的鬼差。”
顾琅微怔，清冷的眸光轻轻一颤。
“呵呵。”
嘲讽的冷笑刺入夜绾绾的耳中，她却无动于衷。
她耷拉着头，一动不动，宛如入定一般。
“丫头，你是不是什么鬼怪类的小说、电视看太多了？”
在顾琅眼中，她就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
夜绾绾没有解释。
像他们这样的科学家，自己说多少，都不如他们自己亲眼看。
顾琅等了一会，没有等到对方的回应，以为是自己戳到了她的痛脚，眼底拂过一丝讥诮。
“怎么不说了？”
夜绾绾摇头：“我早上没吃东西，你能安静一点吗？”
阎烈回来的很快，后面跟着的是满脸写着不高兴的白玥，还有跃跃欲试的舒卓睿。
白玥一进来，看到夜绾绾的样子，面色不由又沉了一分。
“就一会，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夜绾绾抬头苦笑：“早上忘记吃东西了。”
白玥真是恨不得敲她两下，瞪了她一眼后，转头同舒卓睿说：“去买点早餐。”
舒卓睿动动嘴，表示自己不会说话。
白玥没理他。
“我……”
舒卓睿突然出了一点声音，自己吓了一跳，眼中写满了惊奇。
“别废话了，快去买。”
他点点头，转身去了。
顾琅不由觉得神奇，那个话唠，竟然这么久了，只说了一个字。
他看向白玥的眼神的不由变了变。
白玥没有理会，转头问夜绾绾。
“那么臭的玩意，我真的不想闻。”
夜绾绾苦笑：“如果你再不快点的话，还有一个人会被杀的。”
白玥回头，数了数尸体：“有眼睛、耳朵、鼻子、嘴巴、头皮、大小腿和手臂。就差手了。”
夜绾绾点头。
“我想头和身体主躯干，应该是被复活人自己的。”
白玥点头。
“为什么不是内脏？”
她疑惑。
以前遇到的，都是挖心之类的。
“因为他不会。”
从气味上，夜绾绾就能断定，对方是个新手。
老手连痕迹都不会给你留下。
“绾绾，明天是单数。”
白玥心口一跳，不安渐渐浮上。
“小七在虞城？”
白玥点头。
“你联系他，让他去找鹿哲天，两个人躲着，不要出门。”
虽然同为一门，但除了夜绾绾外，其他人学的，都是周易术数。
他们可以算，却不会收。
“嗯嗯。”
白玥顾不上其他，急忙掏出手机联系自己师父。
大约五分钟。
“绾绾，他们不接电话。”
夜绾绾眸色转暗。
“不要怕，小七不是那么没分寸的人。阎烈，联系虞城那边的人，让他们今夜，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来，我们去虞城。”
“去虞城？”
顾琅讶然：“小姑娘，你是不是不知道虞城离这里有多远？”
夜绾绾现在已经没空理会顾琅了。
“白玥，订票。”她脸色冷凝，是旁人从未见过的严肃：“阎烈，你去吗？”
阎烈迟疑。
他可以看出夜绾绾的着急，但邺城是他负责的城市，指责所在，他不能。
夜绾绾见他沉默，便有了答案。
“你做联系吧。白玥，订票，就我们俩去。”
白玥早在夜绾绾说要去虞城时，就已经掏出手机订票。
“绾绾，最早一班飞机在三个小时以后，这里过去，如果不堵车的话，要一个半小时。”
白玥说着，都快哭了。
现在虽然是早上，但若再耽误，等她们到了虞城，天会黑的。
入夜以后，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
夜绾绾沉吟，转眸一瞬不瞬的看着阎烈。
两人对视，谁也没有说话，好像在无声的争执着什么。
须臾，阎烈在心底轻叹一声，“走吧，我送你们去机场。”
夜绾绾轻声道谢。
阎烈摇头：“你是我找来的，这算是我欠你的。”
三人走到门口，正好遇到买好东西回来的舒卓睿。
白玥从他手中夺过早餐，连个解释都没有。
一行人马不停蹄的离开了。
等舒卓睿回神，路上已经没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