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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十天,言兮和晓涵都没有任何的消息。
贝桑松和巴黎他已经派了人二十四小时严密监控各个出入要道,可就是没有。
夜深了,秋里鹤独自一人走进了贝桑松的一间小酒吧。
听着音乐喝着酒,再点一支烟,慢慢的吸着,可不管是尼古丁还是酒精,都没办法麻醉他的神经。
想言兮,想晓涵。
越是找不到,越是想。
其实法国并不大,大的是整个欧洲,而欧洲的好处就在于,一个人只有有一个国家的护照,就可以走遍整个欧洲,现在看来,穆昊天也许是把言兮和晓涵带去了别的国家,那就有些是大海捞针了。
就象是五年前他找不到言兮和晓涵一样,现在再想找到他们两个,更是难上加难。
那时他还不知道言兮已经生下了晓涵,更不知道言兮是好是坏。
但现在他知道了,言兮为他生下了晓涵,可言兮过得真的不好,很不好。
那样的言兮,让他如何放得下一颗心。
想着,手里的一杯酒一仰而尽,心,又开始焦灼了起来。
十天了,他几乎就没有踏实的睡过一分钟的觉,醒着睡着,脑子里全都是言兮。
还有晓涵。
晓涵那孩子他放心,那孩子机灵,不会有什么事的,可是言兮不同,在晓涵不知道穆昊天给自己妈咪吃的不是治病的药而是毒药的情况下,那孩子还会继续给言兮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