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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小谷和卡米斯同时走了过去，一个拉着一个。
“利，你做了什么？”，卡米斯温柔而又是严厉的声音。
“妈咪，我只是问他为什么不说话，他就哭了”，利也不知道小睿会一下子就哭。
“没事，小睿比较怕生”，程小谷帮小睿擦净眼泪，小睿紧紧抱着程小谷的手臂，不让她走开。
在其他人眼里，都看得出小睿很依赖的程小谷。
“利，你应该道歉”，卡米斯觉得自己女儿，让别人哭就是不对。
“OK，对不起”，道歉的时候，利 用的是中文。
小睿一直抱着程小谷，小心翼翼的看着程小谷。
“小睿，利在跟你道歉，你该怎么做呢？”程小谷让小睿站在利的面前。
虽然还是胆怯，但他刚才确实听懂了利在跟她道歉。
“嗯”，简单的嗯，小睿对着利点头。
“不好意思啊，利，小睿只能听得懂中文，可能刚才你说的英文他没听懂”，程小谷蹲在两个小孩身边，向利解释。
“原来如此，那我是不是应该学习中文，才能跟睿交流？”，利用了英文询问着程小谷。
是不是她学会英语跟他讲话，他就会理她？
程小谷点了点头，应该是吧，跟小睿交流的话，真的要看情况吧。
不过她又不能打击利的小小的心
利在心里暗暗下了决心，她一定会学好中文。
出了这么一段意外后，利变得乖巧，知道小睿听不懂英文，她到没再去找他，但小眼神有时还是会留意小睿安静的小脸。
干净而又安静的男生，跟她以往接触的都很不一样。
——
顾笙手指敲着桌面，看着关于小睿的资料。
回想着那日在孤儿院看到程小谷的场景，那个叫小睿的孤儿跟她很好？
资料显示的是他唯一亲近的人：程小谷。
很有趣。
这时牡丹进来，依旧一身艳丽的裙摆，踩着高跟鞋，妖娆的走到顾笙面前。
“还真的要养一个小孩？”牡丹知道，最近顾笙在计划给自己找一个后人的事。
但是想不通，为什么他自己去生一个？哪怕是找一个代孕的都好。
也是，他是没有心的人，他不会爱上任何人，所以更不会随便让别的女人给他生小孩。
顾笙没有接话，收起资料放回抽屉里。
“事情办得怎么样？”
“嗯，梁浣和刘晓亲最近动静很大，凌氏那边已经是签了几个大项目给他了，顾爷，真的如你说的，梁浣还真的是吞大象的人”，牡丹拿起顾笙桌子上的打火机。
当的一声点了根烟，吸了一口。
“嗯”，顾笙低头沉默了一会。
“爷，要下手吗？”牡丹想着帮顾笙除出不听话的人。
“他针对的是炎氏，有好戏为什么不看？”，顾笙眼里闪过一丝冷漠。
他恨炎氏，包括之前的那些小动作，牡丹都是知道的。
“但是，顾爷，出事了，她们可是你底下的人？你不怕？”，牡丹最担心的还是这个。
顾笙并非表面十恶不赦，很多东西都是表面，实则顾笙做了什么事，她都知道！
只是，她搞不懂，顾笙为什么要让别人误以为他是个走在黑暗中的人。
“当初让他们成为我底下的人，不就知道有这么一出？”，顾笙倒不觉得梁浣和刘晓亲对他有什么威胁。
“顾爷，要不我去做下准备？”，多次防备多条路？
“让他们自生自灭”，顾笙倒是要看看，他有多大的能耐，能干掉炎翼谦。
他以为炎翼谦是那么容易干掉的人？呵呵，他只是在程小谷面前善良罢了。
“好”，牡丹犹豫下还是答应，她不知道顾爷在想什么。
顾笙拉开抽屉再次看到小睿的资料，又想起那日在树下浅笑的人儿。
“派人，盯着孤儿院”，顾笙对着牡丹下了命令。
牡丹先是皱了下眉头，最后还是明白他的用意，便下去安排了。
顾笙打开电脑，看着屏幕的那张全家福，“程小谷？程小谷！”
顾笙好像想到什么似的，突然起身，披上大衣一路狂飙开回自己的私宅。
迈开修长的腿，没有停歇，脸色匆忙进了一进用了密码+指纹锁着的门进去后。
在一个摆满书的架子上翻找着资料，最后翻到一个档案盒。
顾笙拍走上面的灰尘。
这里的东西，都是父亲生前遗物。多久没有打开这个房间了？从他知道真相后，他便将这里的东西都锁起来了。
顾笙取出里面一叠资料，眼睛紧盯着那一叠叠资料，深怕错过哪些重要的信息。
最后，一张档案资料吸引着他，他放下其他资料。
档案上已有些年份，有些泛黄，粘着上头的照片也有些吸潮，但还是可以看得清楚。
照片是一个男子，看起来很刚毅，但眼神有些许温柔。
姓名是：程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