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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丫头,你也不问问我有没有事?我需不需要安慰?没心没肺。”罗天运在电话的另一头笑了起来,这一笑,他的郁闷和压抑突然都消失了。
这个小女人真是一张创可贴。罗天运在心里感叹了一下,嘴上却说:“丫头,我挂了。你要是想来,我就让操武文找车送你过来。”罗天运说完就挂了,他怕再多说下去,他真的会要求她来,这样的时刻,就是栾小雪来了,她会安得下心来吗?这丫头,心里担心这个,担心哪个的,就是半点也不担心他。
罗天运嘴角又浮出了笑容,为什么每次想这个小丫头时,他总有那么多的幸福和甜蜜呢?这男人和女人之间就是奇怪,一旦形成了这种感觉,总会任思念不断地涨潮地涌。在罗天运的心里,女人是分种类的,有些女人是用来好的,这种好没有想法,没有杂念,就如司徒兰。无论司徒兰对他怎么样,他对司徒兰只是一种哥哥宠小妹妹的情份,这种情份只能是好,只能是与想法和欲念无关。而有些女人一见就想上,如栾小雪,尽管他和栾小雪的第一次是在他的酒后失态中发生的,可接下来的那一次让罗天运一生都难以忘怀,那个水笼头的栾小雪,清纯得如朵出水的芙蓉,那个夜里,他就是想上她。想要她。那是一个灵魂被想法塞满,身体被本能主导的夜晚,他所有的思想,所有的理念,甚至是所有的劝告,都不复存在。在他的心里,在他的眼里,甚至在他的全部世界里,只有栾小雪这朵芙蓉,只剩下赤裸裸的欢爱,那个夜里,只剩下肉搏的激烈,剩下最简直,最本能的两具动物的身体。可是那个夜里,肉搏的滋味又可以那么美妙。至如现在,甚至是空闲的无数个日子里,罗天运都在回味,都在咀嚼,那个夜晚的点点滴滴,他一直最内疚一件事情就是睡了栾小雪,可他又一直认为睡得最值的一个女人就是栾小雪。他总会回想,他和她在一起的每一个细节。是的,就是细节,就是这些细节,一点一滴地充斥着,可往往任何事都是细节最为重要。哪怕是男女之爱,肉体之欢。 罗天运以为他会将霸占栾小雪的那个夜晚牢牢锁在了心里,绝不会让欲念再轻易冒出来。可是,当他再一次见到栾小雪时,他才明白,他根本离不开栾小雪这个女人,离不开她的一切,对,还是细节。栾小雪是帝派给他的宠儿,是上帝赐给他的尤物,在他的情海世界里,哪怕用尽所有的词,罗天运都不能表达他对栾小雪的关爱,那份关爱,早已深入骨髓,早已与他的血液溶合在一起。她是他的,是他这辈子最爱上的那个女人。
罗天运在这个夜里,对栾小雪充满了理智之外的想念,除了再一次回忆她的青草芬香,除了再一次任她的点点滴滴反复在大脑里闪现外,他却不能把她拥在怀里,他却不能尽情地去宠她,需要她。 罗天运坐在沙发上,调整自己的感觉。他要放下她,他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他不能再想她了。于是,罗天运摆了摆头,尽量地让栾小雪的名字,栾小雪的影子离开自己。
罗天运控制完自己的情绪后,便拔通了司徒兰的电话,司徒兰见罗天运主动给她打电话,一激动,说出来的话又是那么大大咧咧的,“姐夫,是不是想我了?是不是一个人在家很寂寞?”说着,司徒兰在另一头自顾自地笑了起来。
“小兰,你老大不小的人,正经一点行不行?”罗天运严厉地说。
“哼,人生的乐趣,就是没个正形地活着。你总这么一本正经的,不怕老得快啊。”司徒兰迅速地反驳着罗天运,罗天运便沉默着,他知道他说不过司徒兰,只要他要求司徒兰一本正经的,总会被司徒兰一阵嘲讽。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司徒兰总算收起了笑,她其实很清楚,罗天运没事的时候,才不会想到她,更不会给她打电话,以前有她的姐姐司徒月,现在有哪个叫栾小雪的野丫头,她总是在错误的时间出现在他的生活之中,又在错误的时间对他产生了浓烈的情感。这种情感一旦形成,受伤的总是她。可是这种情感偏偏产生了,而且没有理由,没有道理,甚至毫不讲客气地遍有全身,这种感觉痛却快乐着,奢侈却又让她不断轮陷着。
“你给过马英杰一张五十万的卡?”罗天运在电话中问道。
“是啊。怎么啦?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事?”司徒兰奇怪地反问罗天运,当时就想让马英杰和栾小雪这一对小年轻赶快结婚,再说了,马英杰这小子,也挺灵泛的,她还是很喜欢他,也愿意去帮他。只有马英杰这种人经常在栾小雪的生活里闪着,栾小雪才会慢慢淡出罗天运的视线,她才有机会独占罗天运,她可不愿意和任何女人分享她要的男人,她要的爱情。
“你还真有钱啊。典型的白富美,追的人一大把吧,别这样漂着,赶快找个合适的人嫁掉,老大不小的,到处晃什么呢?”罗天运嘲笑司徒兰起来。
司徒兰火了,在电话里叫嚷着:“罗天运,你什么意思?打个电话来就是问问五十万,就是说这些废话的吗?姑奶奶喜欢给谁钱,就给钱,怎么啦?你管得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