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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国公嫡女蓝夭和质子陈止…”赵郢眼睛微眯,口中不断反复这两人的名字,“呵,这两人想在一起可不是这么简单的。”
“去,派人把辅国公蓝小姐和陈质子的消息放给杨琴,她不是一直和景宁不对付吗,那蓝夭可是景宁的好朋友,杨琴肯定不会放过这次给她们添麻烦的机会。”
不仅是让杨琴添麻烦,这边赵郢想的更深,如果蓝夭和陈止在一起被阻拦,自己在他们无助时帮上他们一把,那景宁定然也会对自己改观。或者,等蓝夭和陈止的事情被闹大,自己再派人推上一把,让景宁来求自己出手,那自己的筹码条件又可再增。
赵郢暗暗的计谋着,丝毫不考虑若是陈止和蓝夭真的在一起了,是否会对赵国有一定的威胁。在他看来,就陈止做质子的表现来说,丝毫没有成大器的风范,并不会有什么作为。或许陈止终其一生不会再回到祈国,或者回到祈国也只会是个挂名的闲散皇子罢了。毕竟他在这里待的太久的,久到祈国已经快要遗忘曾经的这么一位皇子,久到祈国已经和陈止离心了。
但赵郢却也忘了,祈国的皇子并不算少,里面明争暗斗的太子之位之争不亚于赵国,而陈止却超然众位皇子,成为最受宠的皇子。不仅是因为陈止的母族势力还有陈止与天俱来的天赋能力和王者气场。
哪怕是现在,陈止虽在赵国身为质子,在祈国却依然挂有最受宠皇子的身份,而且朝堂之上一旦被提出要立太子的言论,立马会被众臣反对打压。
陈止在赵国所表现的弱势也只是表现给赵国看的而已,正如蓝夭等人私下对陈止的评价便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不飞则已,一飞冲天。”
而陈止身在赵国,却也一直没有放下过祈国,近几年祈国发生的所有大事皆有细探一一汇报给他,朝中大臣也有不少心向于他,皇子的赏惩皆有他的人插手,就是为了其余皇子的受宠平衡。
或许也就是因为赵郢的这些没想到,更加凸显了两人的差距,让赵郢一直未当上太子在情理之中。
这边,御史府,彼时杨琴正在院中练着琴。自从被皇后称为“第一人”杨琴是深深体会到了其中带来的虚荣感,且她的琴技也被广为夸耀,甚至在市景之中被夸大的夸耀为“此曲只应天上有”。这更加增添了杨琴的虚荣心,同时也让她不得不提醒自己要多练习琴,不可一日荒废。
杨琴兀自回想着当日被夸耀的情景,仍暗暗自得着,一个不注意,手中波错了琴弦,流畅的音律瞬间被打破。杨琴把手重重压在琴弦上,看向在一旁不知何时进来的婢女,“谁让你进来的?竟然敢打扰本小姐练琴?!是想死吗?”
那婢女立马跪地求饶,“小姐饶命,小姐饶命,是有小姐的信,送信的人吩咐奴婢一定要亲手交给小姐,然后门口守着的姐姐告诉奴婢,只要奴婢轻声不打扰到小姐,进屋拿信在一旁守着待小姐弹完曲也可。”
“可是你打扰到我了。”杨琴的声音里添了一分狠厉。“你说该怎么办?”
那奴婢不住的磕头,口中重复着,“小姐饶命,小姐饶命……”心中却倍感委屈,自己已经进屋好一会儿了,并没有被小姐发觉,明明是小姐自己弹错了,却被怪罪到自己的头上。当然,那奴婢也知道,若是自己心中所想真的就这么说出来,那自己这条命是真的不保了。
看着磕出血印子的额头,杨琴冷哼了一声,一个贱奴,竟然敢打扰自己弹琴,丝毫不承认是因为自己心念其他而弹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