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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几人也是脸色瞬间一白。
徐妃琼说带她们去见一个贵客,竟然直接见了幕后的大boss!?
“我的天……”紫仙小手捏的很紧,嘀咕着道:“要不要赶紧溜啊,叶星河不在,万一这秃驴突然发难,我们怎么办?”
“徐小姐来的有些突然,倒是惊住了贫僧。”
梵天笑容可掬,迅速定住了心神,微微行礼,问道:“不知徐小姐寻来,可是驱赶梵天离开地球?”
“不敢!”徐妃琼连忙摇头,还礼道:“特意前来,是请佛祖前去圣城一坐,如何?”
美目之中,盛着笑意。
佛心里面,却满是费解,还有一抹忌惮。
身后几人,头顶冒汗。
见面不够,还要引狼入室?
“梵天只是闲来无事于故地走走,此行探故乡而来,别无他事,若再叨扰圣城,实在心中不安。”
梵天摇头起来,笑道:“多谢徐小姐美意,还请原谅梵天推辞之罪。”
“佛祖太过客气,既然如此,我陪你走走,如何?”徐妃琼笑着问道。
“既然小姐盛情,若梵天再做推辞,便是不识抬举了。”梵天一招手,笑道:“请!”
“请。”
匪夷所思的一幕就此拉开在紫仙等人面前。
双方势力杀了个你死我活不可开交,现在神明国度上估计也是打成了一片。
两个势力的东家和老板娘竟然在这里聊天,还一脸客气的模样,说出去谁人敢信?
一路东北行。
“小姐为何往东北方向而走?”梵天发问。
“因为佛祖要去,不是么?”徐妃琼轻笑,道:“此地位于西南,距离那墓穴所在,还有些路程要走呢。”
梵天眼中惊色连闪,随后失笑摇头:“小姐不修神通,但这运筹帷幄之计,梵天自愧不如。”
“哎,没有实力的人只能动一些歪脑筋,企图在这乱世之中求得一丝安稳。”徐妃琼惭愧摇头,道:“自己实力不如人,家里夫婿又是个莽夫,要是再不多想一些问题,怕是亡的早。”
紧张的几人,此刻有些想笑。
“小姐如此说,倒吓得贫僧不敢走了。”
“但走无妨,未雨绸缪是好事。”
“贫僧愚钝。”梵天双手合十,道:“还请小姐名言,不要再打哑谜了。”
“那我就直说了。”徐妃琼点了点头,道:“佛祖高徒确实了得,只是要当心反噬。”
“此言贫僧已听得多了。”
“但有一事佛祖未必知晓。”
“哦?”
“早些日子,黑狱来人拜访圣城。”徐妃琼看了他一眼,接着道:“黑狱已和药善联手,欲取佛门梵天,让我地球配合行动,关于此事,佛祖可知?”
梵天目光终于有了变化,许久才叹道:“来的有些早啊。”
“佛祖不怀疑我所说的话?”
“此事,徐小姐没有撒谎的必要。”梵天摇头,目光颇为深邃,道:“大墓一行,徐小姐可否同往之?”
“这算是佛祖邀请我吗?”徐妃琼笑着问道。
“阿弥陀佛。”梵天再度行礼,道:“贫僧斗胆,请徐小姐随行。”
“荣幸之至。”
于大墓之外,徐妃琼让风听雪等人停下,她独自和梵天入内。
“会不会发生危险?”紫仙担心不已。
“梵天真要动手,我们待在旁边也没有,去个人走一趟昆仑,如果叶星河出关,让他立马赶过来!”
“徐小姐做事从来都是有目的的,既然她敢来,想必有相当把握。”月光天女沉吟着道:“我看梵天,似乎也没有动手的意思。”
“不得不防!”
大墓内部,梵天再度开口:“有徐小姐相助,天体距离独霸宇宙的日子,不远了。”
“佛祖此言,是在他,还是在我?”徐妃琼问道。
“若是在你,小姐当如何想?”
“那佛祖应该换一个说法,你心中想的是若将我带走或是超度,对叶星河会有多大的影响。”
“是。”梵天坦诚点头。
言语平和,对话内容却是杀气冲天。
“佛祖绝不会如此做。”
“何以见得?”
“因为如此一来,佛祖必败。”徐妃琼笑着摇头,道:“三方争斗,一旦叶星河不顾一切和你搏命的时候,虎视眈眈的神后和药善岂会坐视?不管佛祖和叶星河谁胜谁负,最终赢的人里面都一定没有你才是。”
“现在看来,似乎最后赢得人要是我,也相当之难。”梵天摇头一笑,倒颇有洒脱之色,道:“本有药善为助,可惜他心已不在此,将反噬于我。而天体虚实难料,更兼有仙师尤在,至于神后,亦是留有大手笔。”
“这便是佛祖此来目的。”徐妃琼笑着开口,道:“除去神后这个大手笔,再拔除药善这个不确定的因素,三方之势再归平衡。”
“神后失去此人,我失去药善,天体上有仙师,下有禁绝关天骄和诸多帝子,平衡难见。”梵天摇头。
“非也,如果叶星河真的有绝对优势,到时候二位必然联合,如何不是平衡呢?”
“将话说的如此清楚明白,却让贫僧提不起丝毫杀意。”梵天叹了一口气,道:“徐小姐,你说服贫僧了,药善之事贫僧会注意的。”
“那便好。”
徐妃琼笑了笑,自然不会轻易相信。
她要的,只是双方之间的间隙,还有梵天心中的防备。
一路走到大墓深处,他们看到了帝主鼓和下方被压着的人。
梵天上前,冲着帝主鼓拜了九拜。
“贫僧前来求问,如何彻底铲除此人。”
很是直接。
帝主鼓上,一道仓皇背影悄然而现,伴随着苍老的咳嗽声。
“创世古皇非寻常人,他的尸身岂是轻易能毁的。”
“当初我初震压之时,他尚在蛰伏之中,随后灵识渐渐暴露出来,却不得动弹。”
“他虽被我困在这里,但要我杀他,也难以做到;他和我之间势已均衡,要想杀他,除非我将他放出来。”
“只是,你有信心和能力除掉他吗?”
难得,他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看来对待此事的态度并不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