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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所以愿意和袁莹莹一起来，其实就是希望袁莹莹能够明白这个道理，今天一切的大起大落，同学之间态度的冷暖，到底是什么东西造成的？
能够明白这个道理，这远比让袁莹莹出尽风头更加有意义。
当身边有着一个有身份、地位、金钱的男人的时候，所有人都对你趋之若鹜，相反，如吴雨晴这样平日里在学校的风云人物，出了学校，没有实际利益，根本没有人会鸟你，这就是这个社会的现实。
很残酷，但是很真实。
袁莹莹的单纯一直是我最欣赏的，但是，欣赏不代表认同，我更希望袁莹莹能够明白这些并不单纯的东西，而眼下这种处境变化，就是一种最好的方式了。
因此，我只是冲她微笑，并没有过去帮她应付那些忽然变得热情起来的同学。
袁莹莹有些委屈，也有些不理解。
不过，我相信不久之后，她会想明白。
正当我准备一个人找个地方喝一杯的时候，吴经理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凑到了我耳边轻声说道：“坤哥，我去找您的时候，已经事先通知了刀哥了，他现在已经赶到了会所，让我请示您一声，是不是方便能够让他见您一面，他有些事情想要和您说一说。”
我皱了皱眉头，虽然在来之前就已经知道这天上人间是刀疤九和刘琦二人管着了，不过，我并没有想过要惊动到这两个人。
秦雪不在我身边的时候，和这些大掌舵之间沟通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
虽然我现在已经基本融入进了坤哥的角色，不过，不可测的事情实在太多，能不和他们照面自然是要尽量避免。
不过，找上门来，我不见一面似乎也并不合适。
想到这里，我便点了点头，说道：“可以，你安排吧！”
“坤哥，请跟我来！”吴经理眼中闪过一抹喜色，还好是说动了坤哥，否则到了刀疤九面前，少不得又是一顿骂。
见面的地方在二楼最里面的豪华包厢里。
辉煌灿烂的灯光让许久没有参与‘坤哥’势力活动的我有些微微不适应。
不过，我表现出的淡定从容没有任何人能够怀疑。
刀疤九早就已经在包厢里等待了，看到我进来，自然是立刻站了起来，满脸讨好神色的说道：“坤哥！”
我点了点头，看着这个凶悍的一方枭雄对自己露出如此顺服的神色，心中也是万分感慨。
想当初，我刚刚和秦雪接触的时候，三个白纸扇虽然没有很不恭顺，却也都是桀骜不驯之辈，和我这个冒牌坤哥说话也是直来直往，并无谄媚之色，哪里能像现在这般。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我懒得虚与委蛇，直接问道。
刀疤九点了点头，笑着说道：“不知道坤哥还记不记得，上一次我跟你说过的事情？”
我皱了皱眉头，“什么事？”
刀疤九脸上闪过一丝讶色，说道：“坤哥上一次授意我，这天上人间的规模还可以继续扩大，继续发展。坤哥有意，我这个做下属的自然不能懈怠，这一次，我特意从北边儿苏杭那一片带了一批不错的苗子过来，都是一等一的瘦马，准备哪天请坤哥过来看看呢，不想坤哥你今天就过来了，所以，也就请你先过目了，若是有满意的，不妨让我今晚直接送到您那儿去！”
说完，这厮脸上便露出了一丝猥琐的笑容。
我有些无语，没想到刀疤九这混蛋还一直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坤哥’只喜欢处的，这在坤哥手下的大主事人之间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这刀疤九口中所说的‘瘦马’，取自于古时的‘扬州瘦马’用法，古义是清倌人的意思，现在么，也差不多，就是没出过台的少女，当然，夜场里的男人未必懂得那么多，他们的想法倒是更简单一点儿，马和女人一样，都是可以用来骑的，瘦马么，自然也就是苗条漂亮的女人了。
这么理解未免有些粗俗，却也不无道理。
未经人事的少女虽然很少，不过，凭天上人间今时今日在深圳的地位，也不难发掘，为了提高质量，如今被秦雪一再打压到几乎无所事事的刀疤九便亲自走了一趟苏杭那边，专门寻找优质瘦马。
他看似是关心天上人间的事务，不过，心里难免也打着别的算盘，若是能够找到绝色瘦马，或者能够取悦坤哥，让坤哥对他重新重用也说不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