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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选择了放弃。
陆笙看着潸然泪下的司栩栩，伸手，握住了女孩冰冷的手，“栩栩，你做了什么？”
司栩栩眼睛猩红，声音嘶哑的厉害，说话的声音犹如被粗粝的砂石磨过了一般，疼得厉害。
“我曾经逼死过江筠深的初恋。”
“我曾害得江家破落，逼得他的母亲自杀，虽然捡回了一条命，如今却一直躺在医院里。”
司栩栩阖上眼睛，声音里带着哽咽，“我甚至险些毁掉了江筠深的前程。”
陆笙骇然，“你——”
司栩栩纤长的眉毛剧烈的煽动着，嘴角的笑意生出了寒意，“嫂子，我是个坏人，对不对？”
“……”
陆笙面对着女孩猩红的眼眶，陡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素来善于沟通的她，发现世间所有的语言都是苍白无力的。
良久，她才开口，“栩栩，她不是你。”
安慰的话显得苍白无力，陆笙敛眉，从没想到在司栩栩看似玩世不恭的表面下，掩藏着这些事情。
司栩栩当然知道陆笙说的话是真的。
可是，在别人眼里，她只是那个坏事做尽的司淼淼，仅此而已。
夜深，司栩栩拢了拢衣服，有些惨白的笑了笑，“嫂子，我先回房了。”
“好。”
陆笙又在花园里坐了一会，才起身回房。
推开门，陆笙叹了一口气，“今天，我被人欺负了。”
戾爵冥勾唇，意味深长的看了陆笙一眼，“还有人能够欺负你？这倒是少见！”
“……”
陆笙觉得自己想一拳头打死戾爵冥这个大棒槌！
“按照你的战斗力，像应汀悦那种小角色，你一拳头能够打死三个。”戾爵冥凉凉的戳破了陆笙准备已久的诉苦，“再说了，你好像也用不着我出手啊。”
“……”
陆笙一口老血卡在了喉咙里。
他的意思是，她陆笙牛逼哄哄，还是她的错？
眼瞧着陆笙的脸色微微不悦，戾爵冥勾唇，素来沉静的面色竟噙上了几分笑意，“乖，被谁欺负了？”
“……”陆笙傲娇的撇过了脑袋。
呵！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戾爵冥拉过陆笙，后者但也没有真的挣扎，只是象征性的缩了缩手，“别碰我！”
女孩的娇嗔落在戾爵冥的耳朵里，像是被刻意涂满了蜜糖的糖果一般，甜腻犹如潮水一般包裹住了男人的心脏，软的一塌糊涂。
他抱住女人的腰，附耳在她耳畔，“说说，是怎么被欺负的？嗯——”
被刻意拖长的尾音像是羽毛一般，轻轻巧巧的划过了陆笙的心脏，酥意顿时穿过四肢百骸，顷刻之间，抵达心脏。
回神，陆笙双手抵着男人的胸膛，没好气的啐了一口，“戾爵冥，你是个傻子！”
她好不容易想要装装可怜，却不想被戾爵冥被无情的打破了。
“嗯。”
男人当然知道她不开心，一把握住了女孩惴惴不安的小手，抵在唇边，温热的唇瓣将男人胸腔中的暖意传递过来，连同着低醇沙哑的声音钻进了耳朵里。
“笙笙，我觉得自己好像有很多地方做的不够好。”
“你还知道啊？”
陆笙笑笑，大少爷懂得认错，是个好兆头。
不过她是不会这么轻易就原谅戾爵冥的！
“嗯。”戾爵冥收敛神色，炙热的大手化作了藤蔓，紧紧的覆在了女人的腰腹部，“我没能保护你，也不够体贴，更没有对你有多好，我觉得你好像也并不需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