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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声音越发地低哑,伴随着水波的涌动声:“进来才方便给你搓背。”
搓背?!她得脑子进多少水才能相信他是来给她搓背……这是客栈!她虽然也想他,可没打算这么羞耻,在水里酱酱酿酿啊喂!
百里芸:“猎哥哥你等等!等我洗好了我们去床……唔……”
三月的春夜,清冷中抑制不住逐渐而来的春的暖意。
夜风温柔地拂过树梢,早春的枝丫上,嫩绿色的叶片静静地在春风中摇摆。
明天,将是更加生机勃勃的一天。
狮驼一晚上在一楼守着,到第二天都没好意思主动出现在两人面前。自然也没有可能对主子有任何干扰。倒是葛香云,赶在城门关闭之前才进城,再赶到客栈时,天都黑透了。
并不知道百里芸夫妻俩已经入住的她自己开了一间中等房,也是洗洗涮涮之后,疲惫地倒头就睡了。
第二天天光大亮,狮驼却始终不敢去敲主子的房门。直到房门自己打开,他才赶忙上前禀报,葛香云昨晚已经到了。
百里芸见到葛香云的时候,颇为诧异:“葛姐姐,你这是几天几夜没休息了么?怎么看起来如此疲惫?”
“别提了。临出来之前,遇到了一连串的病人。”葛香云眉头紧蹙,“能抬去诊治的还算好的,听说还有不少姑娘直接就没命了。京城里的青楼,不知何时竟变得如此不堪了!”
百里芸和拓跋猎对视一眼,同时想到了流朱花坊的事。
难道说,流朱花坊的事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南陵侯回京应该是述职的。流朱花坊的管事老鸨也不知道最后去衙门告状了没有。如果这件案子不能明确地牵扯到南陵侯身上,恐怕初平帝也不好平白地开口训诫于他。
而且,胡闹的那帮子人都不是什么好货。就算南陵侯不参与其中,也难保不是那些人又做下了什么恶行。
百里芸问道:“葛姐姐,到底出了什么事?”
葛香云眉头紧蹙,将事情简略地给百里芸和拓跋猎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