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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阿问不知为何突然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动动伤重初愈的关节,起身活动了下筋骨,朝屋外走去。几日在这此休养生息,内伤似乎已经痊愈了,也多亏了秋濯每日的悉心照料,天天在师门学艺过后,都会来云岩湖畔竹屋内照料自己,或收拾洒扫,或洗衣烹饭,虽然食不知味,好歹免了自己亲自动手,与她相处的日子,也算融洽。
这齐云山从山脚处开始,每往上一段,便会变化一个时节,云岩湖畔更多时,都会散雨飘雪,不知何时,湖面上白茫茫一片,银装素裹,换了一番风情。
阿问取出一把长琴,盘膝而坐,轻轻波动起来。
秋濯本来脚程稍迟,竹屋内不见人影,但很快便顺着琴音找到了阿问。素衣白裳,黑发如瀑,琴声泠泠如泉水击石,时而婉转时而清脆。
“真好听。”
随着秋濯由衷的惊叹,琴声戛然而止。阿问背对着她,两人陷入了沉默,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因这冰天雪地瞬间被冻结。秋濯有些担忧,是不是自己打扰了阿问抚琴,阿问生气了?风逐渐大了些,不禁打了个哆嗦,随即紧紧衣领,防止不住的灌进冷风。
“想学吗?”
他启唇相问,打破了僵局。
声音落下少许,都不见秋濯有任何动静,揪着衣领的手有些通红,唇齿不住地抖动,说不清是因为听到阿问说话以外,还是被这寒风吹得冻人。
阿问起身将一件胡风垂袄披在秋濯身上,目光灼灼,似要融化周围的冰雪,一直注视着少女的面庞,等待着她的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