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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湾村委会里已经是乱成了一锅粥。
镇上计生办的几个人,被打倒在地,躺着哼哼唧唧,鼻青脸肿,头破血流,跟个猪头似的。
周浩然却已经溜之乎也,望到村委会大门被撞破的当口,他便骑上摩托车一溜烟的拐上村里的泥巴土路,嘟嘟嘟的闪人了。
他有经验,往日类似现在这情况,他们出警也多是远远的旁观,等事态冷的差不多了再说,反正也不怕人跑,秋后算账的法子多的是。
卢湾村委会眼下这样子,是去不得的了,火药味浓的很,这个时候谁进去谁倒霉,挨了打是冤枉的,锄头、铁锹一样能要人命的哦。
今天这阵势,怕是够卢汉文好好的喝一壶了,听里面传出的凄厉哭声,八成是出了大乱子。
心里颇有些同情卢汉文,毕竟他跟自家的那个婶子有那么一些不能言说的情事嘛。
胡思乱想着,已经望到了婶子家的那排房子,形单影只的坐落在卢湾河边的河沿上。
不知道婶子是在周家畈还是在这边的娘家?中午饭还没有着落呢。
卢汉文那边是指望不上了,他还有心思招待你吃饭?想多了哦。
婶子要是在家,倒是可以蹭个便宜了。
拐进院子,停好了电驴子,平房的堂屋大门开着,却人影没见一个,里外静悄悄的。
“咦?人呢?”心里嘀咕着,跨过门槛,周浩然四处的瞅了几下,屋子里收拾的整洁干净,但空荡荡的,婶子王玉花不在家,连那个傻小子来顺也不在。
堂屋里的过道通向后厨的,隐隐传来些声响,很有节奏。
从过道里摸着黑进了厨房,后门开着,一道俏丽的身影正在后院里拿着柴刀斫着柴禾呢。
周浩然怔住了,竟然是秀娟?那个婶子家买来给来顺做媳妇的外乡女子。
阳光照过来,女人的影子闪动着,身上的袄子搁在矮凳上,只着一件碎花的衬衫,脸庞红扑扑,动人的很,抿着小嘴,神情专注,地上已经斫好了一大堆的柴禾。
“秀娟...歇着吧...怎么就你一人在家?”周浩然打着招呼,一边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了,一边从厨房里走了出去。
后院的女人手停住了,像似受了一点惊吓,脸上带着一丝惶惑,回头一瞅,秀眉微微颤了几下,脸色变的有些复杂,是周浩然?
“你歇着吧,我来...”周浩然从秀娟的手上拿过柴刀,就噼里啪啦的在老树墩上一阵砍斫,力气倒是生猛,呼呼生风。
女人默默的退到一边,把脱下的袄子披了,才幽幽的说了一声:“你婶子去寻来顺去了...”
“哦,晓得了...”周浩然微微顿了顿,这样啊,难怪呢,今天卢湾村村委会这么热闹,那个傻子来顺不用说,肯定是追着瞅热闹,瞧稀奇去了。
女人的话带着明显的外乡口音,只是没什么温度,有些淡漠,甚至冰冷。
自打第一次见到秀娟,周浩然就迷的五魂六倒,没事偷摸着找借口就来卢湾村检查村里的治保工作,暗地里却呆婶子家不愿意走。
好不容易逮着机会,摸进了秀娟和来顺的屋子,趁着女人那时还被绳子捆在床上动弹不得的机会,被周浩然给遂了心愿。
这一次两次,不知道多少次了,女人似乎认了命,慢慢的不再强烈的反抗他了,每次任由他发泄一通,默默的也不言语。
秀娟捡拾着地上砍好的柴禾,拢了一大堆,就手抱起一捆就去了厨房。
院子里噼里啪啦的砍斫声比之前迅猛了好些,到底男人的力气大,片刻功夫,周浩然已经帮的把木头树枝砍好,码到草棚子下,倒是码了好大的一垛。
拍了拍身上的木屑,提着外套,进了厨房,秀娟端着个胶盆,里面浸着一方手巾,“擦下吧...”语气很轻柔,似乎比刚才略略有了些温热之意。
“好...”周浩然也不客气,三下两下,拧了毛巾,擦了擦额上的汗,洗了脸,精神顿时就觉得爽利了许多。
望着在那忙着的秀娟,周浩然有些痴了,女人微红的脸,袄子敞开着,衬衫下的两座高山微微抖动,那里是他征伐过无数次的秘境,脑子里便幻化出令他眼晕的迷离雪山来...
按捺不住了,周浩然咽着口水,拦腰就在女人后背抱过去。
“唔...快松手...”低低的惊呼声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