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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着师爷刺苍蝇的法门,先不刺它的位置,而是刺它下面的一寸处,它果然极为狡猾,往上升了一寸,但它要不要再往下?
如果依着膨胀理论,它应当往回缩一些。
深呼吸一口气,往自己想当然的一个位置刺去。
呼的一声,居然刺中了,那颗星颤了下,然后我感觉到一些星光渗进了剑身,然后传导进了我的手上,就没有了踪迹。
这一下刺中了,真的挺高兴的。
打了下呵欠,赶紧关了石门后回去睡。
第二天起来有些晚,是被孟瑶叫醒后才起来的。
“今天是新年,应当回家去看看的,能陪我去看看吗?”她问道。
“可以啊,阿帅呢,为何不叫他也去?”我问道。
“他要管理牛角哨,没空。”她说道。
没有理由不陪着他去了,洗漱后,就跟着她出发了,大黑狗也跟着去。
她的家不住在村寨里,而是在一座山上,长着许多高大的树。
她的家有些简陋,大黑狗看见,跑了过去,钻进了家中。
家中是还没有贴对联的。
“去年我爷爷死了,就没有贴对联。”她解释了一下。
与我们那儿差不多,如果家中死了亲人,三年不准贴春联的。
“得即高歌失即休,多愁多恨亦悠悠。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屋内竟然传来一阵诵诗声。
“爹——”她唤了一声,径直走了进去。
“孟瑶,你来看爹啦?”
“是的,爹!”说话间,俩人顿时抱头痛哭。
孟瑶的父亲是个书生打扮,脸上颇有一些儒雅气概。
只是,他的布鞋里两只小腿,能看到一些烂肉,还系着两根长长的铁链。
我不由想起那个被囚禁的老祭司钟良来,不是一样的境遇吗?
“孟先生,是祭司钟仇把你囚禁在这儿的吗?”我问道。
“是的,你怎么知道啊?”他问道。
“这个坏蛋!我要杀了他!”我说道,“他是以什么名义把你囚禁在这儿的?”
“麻疯病!”他回应。
孟瑶这时开始在灶盆里烧火,把自己拿来的一些蛋糕面包给自己父亲吃。
她父亲吃得挺香。
这时,我想到了孟先生怎么治疗的问题,不由想到了费今生和费成功来。
俩人那么高明的医术,治疗麻疯病应当不成问题吧。
吃中饭时,我们在孟先生家做了一顿饭吃了后,我们就返回了。
这以后,我一直在想着怎么治疗孟先生的事来。
问了一些治疗队的人,都说这种病是绝症,难治。
更有一些人慨叹孟瑶命运悲惨,现在家中变得这么零落。
这一天早上,感觉到窗外有两只鸽子的声音在叫唤,还有些熟悉。
蓝浣溪!
第一眼的感觉是有她的信息了。
赶紧起身,两只鸽子就飞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