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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语听了她这话，是一脸无奈，“我和他又不是在同一所学校读书，怎么可能知道他的情况？你要是真的想知道他的情况，还不如直接问他的妈妈呢。”
吕凤思面露失望的神色，低下头，没再说什么。
她是不敢详细去问张文杰家人有关他的事情的。她之所以能知道张文杰妈妈的这番话，也是因为租地的事情，上个月大伙在管理区的会议室里开会，她听到他的母亲和别人说起的而已。
在她家里出事后，她家人就再也没有和张文杰家人有来往了，她也就没有光明正大的理由去他家了解情况。
夏小语走进林奶奶家里，只见两个孩子正在开心地吃着面条，萧罄鸣和林小燕的爷爷说着话。
夏小语坐到正在剥红豆的林奶奶旁边。林奶奶看了她一眼，问道：“刚才阿变和凤思她们找你干嘛？”
夏小语觉得吕凤思打听张文杰的事情不好说，便简单答道：“没什么大事，她就是说些无关紧要的话。”
林奶奶表情严肃，说道：“她们两个人啊！没有一个学好的。那个张变，你知道吗？她在发廊打工，不是正经发廊，是那种地方。”
林奶奶虽然没有说出具体词语，但是夏小语也能听懂她的意思。
大部分发廊都是正经地方，给人洗头发理发的。还有一些比较例外的发廊，就不是真的理发店了。
至于如何辨别这两种店，夏小语不太清楚。她想着，有很多人在理发的发廊，应该就是真正的发廊，走进去理发就不会是走错地方。
林奶奶接着说道：“她和凤思那孩子玩在一起，迟早都会变坏。她家人当时还不警醒，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林小燕的妈妈在一旁摇了摇头，“她家里人才没有后悔呢，她奶奶对她带回来的钱还可稀罕得很。”
林奶奶叹了口气，“好好的一个女孩子，为什么要走这条路呢？凤思那孩子，做了人家的二奶，还一副很光荣的样子，真是让人想不通。”
“她刚才说她已经结婚了。”夏小语问道：“难道不是吗？”
“哪有结婚？她倒是把那男的当老公，可是那男的有老婆和孩子，哪轮得到她上位？”林小燕的母亲说道。
夏小语被吕凤思这么厚的脸皮吓到了。虽然之前听刘丽娟说过，但是现在是亲耳听到，刚才她说的那么自然，一点儿也不像是假的。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打闹声，有人在惊呼：“打死人了！”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要找的人是她，她就是吕凤思。别打我孙女！我要报警了！”是张变奶奶的声音。
林小燕的爷爷最先走出去，看清楚发生什么事情后，喝了一声：“不许打人！我打110了，别太过分了！”
这时，夏小语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哭。
接着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这次先放过你，限你三天内还清，哼！”
脚步声渐渐走远。
众人也走出门口，看见吕凤思鼻青脸肿地从地上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