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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素素轻咬了一下唇，顾唯一接着说：“也是你今天运气好遇到的是我，只让你道个歉，要是遇到的是别人的话，只怕不能善了。”
“不过我也只有这么大度，你今天如果不道歉的话，这事我就要去找程部长好好说道说道了。”
程素素的脸一白，对她而言，向顾唯一道歉简直比杀了她还要让人难以接受，但是今天莫家的人都在这里，顾唯一是什么性格她也极为清楚。
于是她心里再不愿意，此时也不得说：“顾唯一，对不起。”
顾唯一产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却是一句话都想对她对说，而是扭头看了一眼莫家的几个人，不紧不慢地说：“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我相信你们能照顾好莫教授。”
她说完就拉着宁意卿离开了。
而程素素的脸色则变得很难，她本来想在莫家的众人面前刷存在感，再留一个好印象，却没料到竟被顾唯一这么打脸。
就算她脸皮再厚，此时也赖不下去了，努力挤出一丝笑意看着曲明珠说：“曲阿姨，我也还要赶回学校去，就先走了。”
曲明珠固然讨厌没给她面子的顾唯一，但是此时更讨厌程素素。
只是她也是个有城府的人，此时也不会当面给程素素难堪，当下拉长了脸点了一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