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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唯一从来都不觉得和程素素有什么好谈的，便淡淡地说：“没空，玉如，走，我们吃饭去！”
吴玉如看了程素素一眼，然后直接跟着顾唯一走出了教室，程素素站在那里没有动，她的面色平和，手却已经握成了拳。
出了教室后，吴玉如往后看了一眼见程素素没有跟过来，她小声对顾唯一说：“昨天程老首长生辰宴上发生的事情我听说了。”
顾唯一对此微有些意外，昨天能参加程老先生生辰宴的人在帝都的身份都不会太低，吴玉如这么快就知道这件事情，那就表明昨天她家有长辈去了，那么吴家只怕在帝都也是有头有脸的。
吴玉如有些好奇地问：“唯一，你真的是程家的女儿吗？”
“不是啊！”顾唯一笑着回答：“我是苏家的女儿。”
吴玉如轻笑了一声，顾唯一的这句话倒是完美的切合了昨晚她父亲说的见闻。
她看着顾唯一有些欲言又止，顾唯一笑着说：“我们是朋友，你想问什么就直接问吧！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吴玉如这才满脸八卦地问：“所以你真的不打算回程家？”
“是啊。”顾唯一点头。
吴玉如却有些替她抱不平：“你要是不回程家，那个程素素还不知道有多得意，她就能厚着脸皮留在程家继续享受原本属于你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