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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念……”
战牧擎呆呆的看着她，眼底有光芒，“我要你！”
其他的，都不要。
“我是你的，你一个人的。”司念勾唇一笑，“我帮你洗澡！”
——
每天帮战牧擎洗澡是司念最痛苦的事。
虽然战牧擎的智力衰退，可本身的生理反应却正常。
她每次只是轻轻一碰，战牧擎无可避免的就有了反应。
然后……
“战牧擎，你别乱动，马上就洗好了。”
司念两根手指抵开他宽大炙热的胸膛，小脸红润滚烫。
“司念……”战牧擎微微喘息着，满头大汗，脸比她的还要红。
这样的表情，这样的声调，司念简直太熟悉了……
他有反应，想要了！
“司念……”
怀孕的人本就敏感，战牧擎这一声声的叫着自己名字，再配上浴室里弥漫的热气，司念觉得自己都有反应了。
“你别叫了。”
司念受不了，伸出一只手捂住战牧擎的嘴：“马上就好了。”
战牧擎轻轻抓住她的手，亲吻她的掌心，司念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不是什么都不知道么？
人的潜能果然好可怕！
“司念……”
司念抬眸看他一眼，见他额头全是细汗，难受的盯着她。
他难受，却不知道怎么表达。
“难受？”司念凑上去，在他下巴咬了一下，战牧擎身上的那把火烧的更旺了。
战牧擎点头，俯身就想去吻司念，却被司念推开。
“司念……”战牧擎抓住她的手，眼睛红红的，看样子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