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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极力的想要睁开双眼,看看身边的人,却发现,无论如何也看不清她的模样。
她陪着她的时间,很短,短到好像只有几个月的时间。
很快,她离开了。
而无法动弹的她,似乎被换了地方,换了一个又一个,可无论在哪里,她的周围都是一样的冷。
她的周围来来往往,总会有很多人,很热闹,这样,她也就不害怕了。
终于,她似乎被送到了什么地方,终于不用再被送来送去了。
每一天,都会有人来看望她,和她说话,然后,又离开。
即便她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是只要有人在她的身边,她就很开心。
她害怕孤独,不想要一个人。
这样的状态,似乎过了很久很久,久到每一个来陪着她的人,从少年到老年,声音从稚嫩到苍老。
当一个人苍老的人离开她之时,就会有下一个稚嫩的声音来陪着她,然后,又一点点,走向衰老。
就这样,一代一代,似乎过了很长时间。
直到有一天,那个最初陪着她的,温柔的,像母亲一样的声音回来了。
她却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苦,那种,像是什么要被生生剥离的痛苦。
她终于不用再被别人移动来移动去,而是可以自己按照自己的心意飘荡来飘荡去,最后,落入了一个漆黑的洞中。
等到她再想往下继续看之时。
意识在一瞬间回归,睁开双眼,便对上灵缺满是激动地目光。
“过了,过了子时了,活过来了!”抹掉额头的大汗,灵缺说道,手里的瓶瓶罐罐,瞬间洒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