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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说什么，会把清染气走！”
林昭抬眸看着林母，“她说的？”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有脸说出去？”
看来清染是没有说了。
“你别以为我没看见，清染刚刚的脸色都变了。”
林昭看着林母，就那样直接开口，“我是跟她说了，我喜欢男人。”
林母身体一僵，好像一直埋在心底内心的东西，在这一瞬间就被林昭的话，彻底勾了出来。
然后再次将她的心粉碎。
“林昭！”
林母的怒吼几乎是完全不留余地的，好似这样就能让林昭清醒过来一样。
“妈，你到现在还要逃避事实吗？”
林母有些怒不可遏的样子，好似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这样轻易地就能被林昭勾起怒意来。
“逃避事实？”
“我们到底是谁逃避事实？”
林母几乎是伸着食指，不停的指着林昭开口。
“事实就是，你跟那个鲫鱼精不会有任何结果！”
“你看，我没有杀他，可是他到现在都没有出现。”
“那个妖物，不过就是逗着你玩罢了！”
林昭轻笑，“妈，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觉得我做错了。”
“就算今天不是为了龙熠，我也有可能为了别人出柜。”
林母被林昭的话震惊，“你就是铁了心的要喜欢男人吗？”
林昭抬头，脸上是这么久以来难得笑容，可是那笑容却让人觉得刺眼。
“我不喜欢男人，可我喜欢之人是男人。”
“若我喜欢之人是妖，我便喜欢妖。”
“他若是鬼，我便喜欢鬼。”
“他若是僵尸，我便喜欢僵尸。”
“他若是男人，我便喜欢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