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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北抬头，像小时候一样，轻咬着嘴唇，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让人觉得心疼。
偏偏，就算是言北做出这样的神情，却又一点儿没有违和的感觉。
好似他天生就该是这样的小模样。
若是换做平常的任何一个大男人，做出这样的表情，大概都会恶心死人吧。
“我……我不是被抛弃的……”
依旧是一贯害怕却又坚定的语气，让人察觉不到任何一点儿异样。
“林沫沫！”
听到声音，林沫沫几乎是下意识的转过身去，就看到林昭站在了教室的门口。
然后大步走到了林沫沫的面前，一双眼睛泛着的锐利像是能一个眼神就要了别人的命一样，让人慎得慌。
“林沫沫，我是不是警告过你？我告诉你，言北是不是被抛弃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戳别人的伤疤，就这么让你有优越感吗？”
“还有一点儿，他是我的人！不是你所谓的跟屁虫，也不是你所谓的……狗。”
“反倒是你，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场地，见人就咬，说你是狗，还侮辱了这个字。”
“狗我养两天，它好歹还对我摇摇尾巴，你呢？我看我养个十年，你还是会乱咬人吧。”
“别以为言北软萌就好欺负！我还没死呢。”
林昭的话，就像是将林沫沫最后的尊严给践踏在所有人的面前。
这让林沫沫气的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怎么都不甘心的样子。
可是林沫沫也来不及反驳，老师就进来了。
“都在干什么呢，上课了上课了！”
林昭的目光泛着冷意的瞪了林沫沫一眼，才转头看向言北。